"不用麻煩,偶爾會回國!"
"這樣啊……"
鞠思楠點點頭,眼底閃過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落寞,"那我知道了,你先忙吧,我先出去!"
國內。
宮紀婉一個人蜷縮在酒店的床上,盯著窗外的繁星點點,腦海裏都是醫院門口,母親和兩個哥哥相繼離開,看都沒看她一眼的情形。
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
從宮長清出事的那天開始,她開始一遍一遍的問自己,可是到現在,她都給不了自己一個答案。
跟她一樣糾結的自然還有宮家臥室裏,怎麼都無法安睡的宮長清。
貧血的她給自己輸了那麼多的血,現在怎麼樣?能不能照顧好自己?
他皺著眉頭,心裏在責罵自己的不爭氣,到現在還在被她的事情牽掛,可是好像又怎麼都做不到無動於衷。
煩心的他顧不上身上還沒痊愈,竟然就開著車去了酒吧,而同樣無法入睡的宮紀婉,也在自己默默的喝了兩瓶紅酒以後,去了酒吧。
兩人再相遇的時候,還是宮紀婉看到有女人粘到了宮長清身上的時候。
看著宮長清沒有拒絕,任由女人摟住他脖子的情景,她的心裏竟然特別的不舒服,甚至不自覺的攥拳,有種想衝上去的衝動。
隻是還沒等上去,她就聽到耳邊傳來的交談聲。
"哎你們說艾弗這次能不能成功,就這個酒吧,可沒幾個她拿不下的小開,你看那帥哥的樣子,一看就是受了情傷來的,估計今晚啊,又要被艾弗給帶走了!"
順著她們的視線望去,宮紀婉發現她們在討論的人應該正好就是宮長清和他身上的女人。
"我賭五百塊,他們今天肯定會共度良宵!"
"那不行,我跟你賭一樣的,而且那個帥哥怎麼好像有些眼熟啊,你看他一身的限量高定,一看就身份不凡,這次艾弗肯定是賺到了,豪門夢啊,又近了一步!"
越聽她們說的,宮紀婉就越不舒服,不悅的白了她們一眼,借著酒勁,直接從包裏拽出了兩千塊錢的現金,拍到了她們的桌子上,"我賭,你們那個朋友毛都勾不到!"
話落,在幾個人錯愕的眼神中,她直直的朝宮長清的卡位方向衝了過去。
而身後看著她的幾個人一臉茫然。
"這誰啊?"
"你朋友?"
"不是,不知道啊……"
還沒等幾個人明白怎麼回事,宮紀婉已經直接衝到了他的身邊,一把就拽住了那個艾弗的手臂,把她從宮長清的身上拉了起來甩到了一邊,"天天在這釣小開都擦不亮你的眼睛,真覺得誰都是你這種女人能碰的?"
艾弗瞬間就不悅了,直接環住了臂膀。
"我說你誰啊?你神經病吧你,你看不到我們相處的很好嗎?"
看到宮紀婉出現的那一刻,特別是她把自己身上女人甩開的那一刻,宮長清愣住了,狹長的眸光微眯,眼底帶著很深的不可置信,根本沒想到在這能遇到她,她還就這麼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