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胸膛劇烈起伏,貪婪地呼吸著他施舍的空氣。
半晌後,終於徹底安靜下來。
“你是屬狗的嗎!”
伏在男人肩上,顧傾城小聲抗議,“嘴都被你啃腫了!”
指腹覆上來,粗糲的紋路磨得她有些發麻,連忙將人推開,“好了好了,不腫了,我不腫了......”
洛謹宸垂眸看著她,幽沉的眸子裏劃過一抹戲謔,“真的好了?用不用我仔細檢查一下?”
顧傾城立刻將頭搖成撥浪鼓。
用屁股想都知道這狗男人要拿什麼檢查。
您老還是趁早歇著吧,不敢麻煩!
車窗外,道路兩側的店鋪早已經打了烊,隻有居民樓裏尚留著幾盞餘燈。
燈影如豆,照亮夜行人的歸途。
洛謹宸半眯著眼,也不知想起了什麼,忽然將小家夥摟得更緊了。
“幹嘛?得了皮膚饑渴症,不靠我著就難受呀?”
伸手在她鼻尖上輕輕刮過,瞧著她燦若星河的眸子,洛謹宸隻覺得這病無比美妙。
從前他加班到深夜,她也是這樣將客廳的燈一直留到深夜。
或許,從很早之前開始他就已經開始依賴,隻是他不自知而已。
在她鼻尖輕輕一吻,男人近乎呢喃。
“遇見你,真好。”
*
顧傾城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有情飲水飽,她覺得還要再加上一句,有情做美夢。
直到刷了牙,洗了臉,帶著乎乎和小白出去跑了兩圈,嘴角的笑還是壓不下來。
前來探視的洛琪一臉驚恐,。
“小表妹,你該不會是昨天在宴會上遇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還帶回來了吧?!”
就這麼傻嗬嗬地笑了一早上,確定不用請個大仙來家裏看看?
顧傾城正在煎蛋,聞言在她的那顆粒灑了厚厚的鹽,又裝作若無其事地遞過去,“吃吧!吃了趕緊堵上你的嘴!”
洛琪半信半疑地咬了一口,迅速衝到衛生間。
“我敲啊!你這是賣鹽的,不鹹不要錢啊!”
“哈哈哈哈!我就是被鹽鬼附身了,想不到吧!”
*
吃飯早餐,兩隻小狗子在旁邊撒潑打轉,還想出去玩兒。
顧傾城在兩隻鼻頭上挨個敲了一下。
“身為一隻自律的狗子,每天的玩耍時間是有定量的!你們倆今天的配額已經用完了,想出去呀,隻能去後院湊合一下了!”
說著,拉開了陽台的玻璃門。
原住民乎乎當然知道這是what意思,繞著主人的腿哼哼唧唧地轉了兩圈,撒嬌無果,悶頭跑出去了。
還站在門外衝小白汪汪。
——兄弟,聽沒聽說過最狠女人心?你要是再不出來,一會兒這門也關上啦!
小白歪著腦袋:你說啥?
顧傾城失笑,擎著小白的咯吱窩把它送了過去。
“乖,你們倆好好玩兒,等太陽公公轉到另一頭姐姐就帶你們出去哦!”
咣當。
關門回屋。
洛琪撇著嘴,咬了一大口麵包,“狠心的女人啊,可憐的狗砸!”
“再囉嗦,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狠心的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