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少桓是草包,他手下那些人全是喬震威的老下屬,不可能跟他一樣草包。我怎麼覺得這事似乎是一石二鳥的計策。”
“你的意思是有人借著陷害葉錦兮之機坑害喬少桓?”厲唯衍並不笨,立即就想到了這一層,如果是這樣,幕後指使者隻有一個人,而這個人能夠這麼神通光大,那麼隻有……
“伯爵!”厲唯衍與顧遠兮異口同聲道,厲唯衍想起昨晚他給媽媽打的那通電話,申世媛回去一定說了她在這裏受的委屈,所以伯爵親自出手對付葉錦兮,同時打擊他的商業對手。
這一招一石二鳥的計策簡直太高明了!
“如果是伯爵出手,很多事就能夠解釋得通了。”如此心計,讓顧遠兮對那個高大威猛的外國男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遠兮,你這未來老丈人看來不好對付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厲唯衍戲謔道,仔細想一想,他發現這兩次商業機密泄露,似乎都還存在疑點,伯爵是個精明的人,他做事很周密,不會留下任何疑點。如果他要陷害葉錦兮,他不會往葉母住院卡上存五十萬,那是上次的案子裏最大的疑點。
顧遠兮難得紅了臉,“大哥,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再說他心裏認定的乘龍快婿是你,不是我。”
“遠兮,拿出你的自信,這回跟我一起回英國,你要是追不到世媛,你就不要跟我回來了。”厲唯衍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看來要讓伯爵心甘情願的接受遠兮,隻能從申世媛那裏下手。
“大哥!”昂藏的七尺男兒居然也害臊了,厲唯衍不再逗他,正色道:“遠兮,舒雅的事怎麼樣了?”
“沒有消息,她就像人間蒸發了。我派人在市裏市郊都找過了,都沒有找到她。”顧遠兮如實回稟道。
“再派人繼續找。”
“是。”顧遠兮看著他疲憊的樣子,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所有的一切,都要等找到舒雅才能真相大白。
………………
喬少桓再一次搶了厲唯衍的生意,他高興得不得了,當晚就在盛世設宴,讓全公司的人都參加。他很高興,隻要有人來敬他酒,他就應下,很快就喝得酩酊大醉。
公司的職員將他送回家時,已經深夜了,劉言心來應門,看到醉得神誌不清的喬少桓,她一邊將他扶了進去,一邊對那兩名職員道謝。
關上門,她把他扶在沙發上躺下,看著他紅通通的俊臉,她伸出手去摸他的臉,就聽到他在囈語,“兮兒,你別離開我……”
她像觸電般縮回了手,然而下一秒,她的手就被喬少桓拽住,他睜開猩紅的眼睛,看得她心裏直發毛,“少桓,你喝醉了,我去幫你泡杯醒酒茶。”
“兮兒,我今天又搶了厲唯衍的生意,哈哈哈,我馬上就會有錢了,你回來我身邊好不好?我可以幫咱媽治病了。”喬少桓半清醒半迷糊道,他努力想睜開眼睛看清楚眼前的女人,可是眼前霧蒙蒙的,他怎麼也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