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漸漸的,鏡子裏的那張臉生動了起來,也一掃她昨夜裏的荒唐故事。
她臉上一點宿醉的痕跡也沒有了,她靜靜的看著自己,原來,她還是那麼的漂亮。
“小姐,滿意嗎?”
“嗯嗯,滿意,可是玲玲呢?她怎麼還不回來?”
“就快回來了,小姐,你這身衣服不適合這樣的婚禮,你換一下吧,你先脫下來,我們去幫你取婚禮上定製的製服。”
“要穿集體製服?”
“嗯。”
她有些迷糊,卻發現兩個人已經開始解她衣服的扣子了,“穿這樣的襯衫和牛仔褲參加人家的婚禮是很不禮貌的,聽說你是準新娘的姐姐呢,所以真的要換一下。”
她臉紅了,一醒來就被兩個小鬼纏著,又急巴巴的要趕過來,所以她真的是什麼也沒想的就穿上了這套衣服,好吧,換就換,她乖乖的換下了那套衣服,隻一身黑色的胸衣和小底褲站在那裏等著她們拿製服給她。
都是女人。
而且在試衣間也經常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女人與女人,真的沒什麼好害羞的。
可是,她等了有一會兒了,兩個女人也沒有回來。
頭一直靠在椅子上,她在緩解自己宿醉後的頭的微痛,可漸漸的,她等不下去了,別耽誤了白玲玲的婚禮呀,雖然她很嫉妒人家的婚禮,可也不能不參加呀。
“人呢?”她叫,卻在睜開眼睛的那一刹那看到了身後的一個人影。
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為什麼無聲無息的?
她緊張的一動也不動了。
空氣裏飄來一股醫院裏消毒水的味道。
那味道讓她驟然清醒過來,她大叫轉身,不可置信的撲到男人的懷裏,“阿軒,是不是你?”
摟著他的身體,那是真實的存在,很結實,也很肉感。
她有點不相信,一低頭就咬下去,“啊”的一聲驚叫,來自身前的男人,“欣雅,好痛。”
他終於說話了,是他,就是他。
“阿軒,你怎麼才來?”她先吼過去,然後拚命拚命的捶著男人的胸口,根本不管她才咬過的地方他是不是還在痛著。
“乖,快穿衣服,咱們去參加婚禮。”
“我不,我要跟你在一起。”她不依的就靠在他的身上,一切都好像是夢,如果離開了這裏,這夢就會一下子醒了,她就會一下子失去他了。
“好吧,那你就這樣,咱們一起出去,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啊……”這下換欣雅驚叫了,不是痛,而是她一身的光裸,那胸衣和底褲根本蓋不住她的一身春光,好久都沒有見到他了,她一下子臉紅了,“阿軒,你轉過身去。”
“幹什麼?”
“我沒穿衣服。”
“那怕什麼,我看不見。”
“真的看不見?”她抬手在他麵前晃了一晃,他的眼睛絲毫不動,似乎真的是看不見。
好吧,她得快點了,不然真的影響人家的婚禮了,轉頭就看見桌子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套內衣,便脫了自己的穿了上來,一定是給她準備的吧,不然她剛剛那套黑色的怎麼配人家白色的製服呢,黑色會透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