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瀚抬起手揉了揉陳芷文的頭發。
\"再等等吧。\"
陳芷文也微微仰頭，在傅霆瀚手裏動了動，好似來回輕蹭。
\"嗯，反正也不急這一會了。\"
因為沉思而嚴肅的表情有些許放鬆。
傅霆瀚附在陳芷文頭上的手順勢下滑，移到陳芷文臉上。
陳芷文眼裏染上疑惑。
\"會有結果的。\"
傅霆瀚一邊說一邊輕輕掐了掐陳芷文的臉龐。
陳芷文聽著傅霆瀚的話，眼裏的疑惑轉變為莫名其妙。
\"在說什麼傻話，肯定會有啊！\"
傅霆瀚沒有回應，隻是揚起嘴角，微笑。
陳芷文看著傅霆瀚的笑臉，不知為什麼，感覺不到他一絲一毫的喜悅。
她突然有種感覺浮上心頭。
好像追查這件事情是一個錯誤一般。
當然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陳芷文很快就將它拋到腦後。
追查內鬼怎麼可能有錯呢，陳芷文為她的想法感覺到好笑。
她收回搭在在傅霆瀚大腿上的腿。
\"我先上去洗澡了。\"
\"去吧。\"
傅霆瀚一邊對她說，一邊又拿起了手機。
當陳芷文轉過頭時，傅霆瀚已經仔細的看了起來。
萬裏公寓。
\"喂？唐謙。\"
萬裏一邊上電梯，一邊對著電話裏的人問。
\"萬總。\"
空蕩的電梯裏，隻有萬裏一人，聲音清晰地從手機裏傳出來。
\"萬言的機票安排好了嗎？\"
萬裏看著電梯門上他映出的身影，表情有些冷酷。
\"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
唐謙聲音聽起來滿是恭敬。
\"好，我知道了，明天你開車去酒店一趟，接他去機場。\"
\"……是。\"
唐謙遲疑了一瞬，但很快就繼續回答。
萬裏聽到唐謙的回複後，頓了頓。
好似在思考什麼一般，沒有聽到指示，唐謙沒有開口。
\"不，不用了，還是我去吧。你把航班信息發到我手機上。\"
萬裏看著電梯上映出了人影，勾起一個笑容。
萬裏聽著唐謙答應的聲音，掛了電話。
萬裏知道唐謙剛開始的遲疑，一定是在疑惑他為什麼不親自去送萬言。
他本來是想著，不想看到萬言那張臉，索性也就不去送他了。
畢竟接的時候都沒去，送的時候再說工作忙，推脫不去也行。
但他仔細一想，萬言看到他，臉色一定會特別的精彩，這就不由得讓他改了主意。
萬裏收起手機，電梯也到了他要去的樓層。
萬裏邁出電梯的時候，電梯門映出的臉龐上，笑容沒有消失。
他走到公寓門口，遇到了一個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萬裏皺了皺眉，麵上掛著的笑容也挎下來。
他邁步走上前，一邊輸密碼，一邊對著身旁的人說。
\"你怎麼在這裏？\"
\"來看看你，應該不過分吧？那麼長時間，一聲不吭，不知道的，都還以為你失蹤了。\"
溫婉看著麵前的萬裏回答。
溫婉的話說完，萬裏的家門也打開了。
他手扶著門，眼睛撇了撇身旁的溫婉。
\"進來吧。\"
說完，就邁步走了進去，溫婉也緊隨其後。
\"白水？\"
萬裏將鑰匙放在玄關上，就走進去，對著溫婉開口問。
\"都行。\"
\"坐沙發上吧。\"
萬裏將杯子放到溫婉麵前的桌子上。
\"找我有什麼事嗎？\"
溫婉拿過麵前的杯子，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