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至此處,徐秋身子骨一寒,這位老前輩口中所言那位女子不就正是樓三千苦苦尋了多年的師傅麼?
難道,這位老人家知曉那位女子的下落。
驚世駭俗。
不曾想,聖賢閣這麼隨意一位須發皆白的老人家竟能知曉這麼些事兒。
不過更叫徐秋詫異的是,老人家的下一句。
“小輩,是否有些不解,你我不過有過幾麵之緣,老頭子為何要與你說這些!”
徐秋不知,也不敢猜測,隻好搖頭。
老人家斂眉,原是昏黃的眸子此間卻是精芒四射,一字一句念道:“老頭子在你身上瞧見了那位的影子,那位當年曾有恩於我霧隱門,而如今霧隱門庭大改,哪裏還有半點當年崇儒的精氣神。”
“老頭子瞧小友為人坦蕩且才高八鬥,是個不錯的苗子。”
徐秋如墜雲霧,這位老人家所言俱是一些雲裏霧裏的話,關於這些,徐秋是半點不知,更別說明白其中的深意了。
以至於當年那位的影子,徐秋索性不問了,指不定又是一些稀裏糊塗的話,再者而言,問了也不一定說,若是討了個不喜,豈不是得不償失。
老人家續道:“後山是非多,生死難定,小輩當真要入其中麼?”
毋庸置疑,徐秋點頭應了一聲。
“好!”
說罷,老人家丟了徐秋三個錦囊,且吩咐道:“生死攸關時、天機木下時、道蘊破世時。”
說罷,這位老人家揮袖收了十座山水畫卷,見其衝著徐秋笑了一笑,雲淡風輕道:“金鱗豈是池中物,一朝風雨便化龍。”
說罷,老人家一步下山,輕飄飄的留了一句:“若是走了運,遇見了那位女子,定要好生的與其談論談論這無量一門的解夢本事,若是那位女子不肯,就報老夫名號。”
徐秋聞言,忙問:“敢問前輩名號!”
“之乎者也。”
徐秋聽聞了這個名號,暗自嘖舌,天底下還有這般稀奇的名號,之乎者也?
【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一章
自始至終,徐秋都不曉得這位神通廣大的老前輩究竟是何許人也,不過徐秋知曉,這位老人家絕非等閑之輩,區區聖賢閣主的噱頭應僅是個掩人耳目的名號罷了。
至於老人家口中所言的事兒,絕對是驚世駭俗。至於真假,徐秋沒有定論,可就憑他老人家的本事,若是有加害的心思,怕是不必這般大費周章,直接動手殺了就是。
徐秋思索時候,那狗日的三位老前輩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
樓三千喲嗬一句:“徒兒,方才那老頭兒與你說了甚,瞧你臉色精彩的很哩。”
徐秋聽樓三千這麼一問,當即一愣。難道方才的那位老前輩有如此本事,隨手一揮竟能阻絕天地,就連樓三千這等高手中的高手都聽不見麼?
徐秋搖了搖頭,樓三千瞧在眼裏,急在心裏。
“小子,究竟說了些什麼,也好叫為師新鮮新鮮。”
徐秋依舊搖了搖頭,張口欲言卻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段三郎倒是不以為然,回道:“樓前輩,還能說啥,頂多是說一說這徐道友與木遊蓮姑娘之間的事兒唄,作為長輩的稍微關切一番自家小輩,也是情理之中。”
徐秋聽聞,點了點頭。
並非是徐秋有意隱瞞,而是樓三千苦尋那位女子多年,若是知曉了女子就在這霧隱門聖賢閣的後山,怕是連夜就要破此後山,攪個翻江倒海。而那位老人家所言究竟是真是假,還不是個定數兒,誰也沒個準信。
徐秋試探問道:“樓三千,關於這天積木上的道果,全然交代清楚了麼?”
此話一出,鱉三撓頭斜視段三郎,段三郎吞吞吐吐斜視樓三千,樓三千卻腆個臉兒一個勁兒的笑,擺手回道:“五百年的壽元呐,還能有啥,作為師父的還能與你不明不白的話麼?”
徐秋暗自盤算,“好個老東西,守口如瓶呐。”隻聽,徐秋聳了聳肩,示意有些無奈的回道:“青城門小輩慕山忘相邀,屆時踏進了青城門尋一尋那位也一一女子,好生語氣促膝長談,將這些年來樓前輩坑蒙拐騙,欺誘良家女子......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