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夏將本子順手一甩,往前又走一步。
傅詩文有些害怕,歐陽夏實在是太高了,壓迫感太強,逼得她喘不過氣。
傅詩文退無可退,眼看著馬上就到窗戶邊了,她退無可退時,歐陽夏一伸手將她扯進自己懷裏。
傅詩文震驚的仰頭看著歐陽夏,歐陽夏深邃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柔軟。
短短一瞬間,傅詩文感覺到胸口在劇烈跳動。
她的雙手抵在歐陽夏的胸口,歐陽夏沒有推開傅詩文,低頭閉著眼睛親吻著傅詩文。
傅詩文大概是被嚇到了,她一雙圓溜溜的眸子此刻睜的更大。
“眼睛閉上。”
歐陽夏說了四個字,傅詩文的眼睛真的乖乖閉上了。
身體一陣懸空,緊接著被攔腰抱起丟床上,暴風雨般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
傅詩文來不及思考,就被歐陽夏結實的身板壓在身下。
傅詩文有些怕,畢竟那天晚上的事她真真切切記不清了。
她意識到這樣做不對時,纖細的胳膊用力推了推歐陽夏,卻被歐陽夏抓住手腕越過頭頂。
傅詩文搖頭,歐陽夏卻沒有想要停手的意思。
她腦子裏一片空白,耳邊是男人重重的喘息聲,她根本沒有時間去掙紮。
她總覺得實在做夢,恍恍惚惚間,她仿佛想起,那天晚上耳邊似乎也是如此沉重又曖昧的嬌喘。
傅詩文以為很快就會結束,但沒想到的是,她最後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
事後,歐陽夏看著懷裏的人姣好的容顏,小腰盈盈一握,皮膚白皙的身材,越發的沒了困意。
他沒有喝醉,很清楚自己今晚上做了什麼。
或許是因為嚐過這女人帶給他的愉悅感,他的身體居然如此敏感,日思夜想。
歐陽夏深邃的眸子盯著傅詩文熟睡的容顏,欲望貪婪的就像一團燃燒不盡的火焰。
歐陽夏心想,或許這個女人是個啞巴是有原因的,這張臉,實在是傾國傾城,讓人看了怎麼會沒有欲望了?
歐陽夏又下手了,他覺得自己就像一頭喂不飽的狼,或者更像發瘋的禽獸。
更或許,這些年他裝正人君子的時間太長,連自己都忘記自己的真麵目了。
歐陽夏再次饜足後,將傅詩文的雙腿用小腿緊緊圈住,攬著她進入夢鄉。
傅詩文這一覺奇跡般睡的很沉,她在睡夢中翻身,雙手摸到身邊有異物時,睜開眼睛一看是個男人,她嚇得趕忙扯過被子包住自己往床角縮。
平時從沒遲到過的歐陽夏身上一涼,他有些不爽的睜開眼睛看了傅詩文一眼。
看到她驚恐不安的眼神時,歐陽夏心裏莫名的一痛。
那天早上醒來,她也是這樣。
傅詩文看到是歐陽夏,腦子裏渾渾噩噩想起昨晚上的畫麵,她緊緊捏著被子的手鬆了鬆,整個人暗暗鬆了一口氣,忍著身體的酸痛緩緩鑽進被窩。
歐陽夏一把將傅詩文扯進懷裏,尖銳有胡渣的下巴抵在傅詩光滑無暇的肩膀上。
“我今天跟人吩咐一聲,把我東西搬過來。
我們沒離婚前是夫妻,相互之間完全有‘辦正事’的義務,你逃避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