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昀說著,空出一隻手抬起了盛期的下顎。
女人瘦的連臉部都幾乎快要脫形了,也不知道盛期平時是怎麼虧待的自己。
她難道都不知道吃飯?
還是說,盛期覺得自己這樣可以顯得更加楚楚可憐一些?季北禦就能夠多疼惜她一點?
季承昀隻不過是那麼一想,就覺得自己興許是要瘋掉了。
他竟然會吃季北禦和盛期的醋!
盛期默默低下頭。
太太。
現在季承昀這樣稱呼自己,盛期隻會覺得特別難受。
她算得上是季承昀的太太麼?
不,不算。
她和季承昀之間,終究是有名無實的。
“盛期,現在我和你說話,你這算是在和我裝聽不見嗎?”
這女人今晚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了,先是和自己因為季北禦的事情而鬧上,現在又是替自己包紮了傷口又裝作沒聽到自己說話一樣,她故意氣自己的是不是?!
盛期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我沒有。”
季承昀施加在盛期下顎上的力道開始加重,盛期覺得難受極了。
她還從來沒有被季承昀那麼對待過!
男人怎麼能夠這麼說!
“沒有?”季承昀斜睨了盛期一眼,不打算戳破女人可以堪比拙劣借口的措辭。
盛期還真是有膽子呢。
盛期不明所以。
“行了,獻完你的殷勤了?可以走了。”
麵對季承昀剛利用完自己就被趕走的行徑,盛期表示自己分外不滿。
季承昀這根本就是倒打一耙!㊣ωWW.メ伍2⓪メS.С○м҈
剛才還指責自己指責一本正經,現在呢?現在就開始毒舌自己了!
他和季北禦還真是叔侄倆!
一模一樣!
盛期這回很有自知之明地將藥箱提起來,然後轉身離開。
不過走到一半盛期又回過頭。
“季承昀,這是我的房間。”
季承昀昨晚不是說要和自己分房睡麼?然後呢?現在這裏是自己的房間,該走的人應該是季承昀才對。
“……”
這輩子從未被一個女人趕走的季承昀的臉黑了下去。
盛期這是在趕自己?
她憑什麼趕走自己?!
“所以呢?”季承昀似笑非笑,問道。
他倒是想聽聽看,盛期會解釋出什麼來。
所以。
季承昀又將問題反麵拋回給了盛期。
盛期怔然,沒答。
她就不知道了,季承昀究竟哪裏來的興致調侃自己?
看著自己出醜季承昀就那麼有成就感?!
還真是惡趣味呢。
“盛期,知道什麼叫做敬重自己的丈夫嗎?原先在神父麵前宣誓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
自己記得盛期可是答應得好好的,沒道理現在又變卦了。
趕走自己的丈夫,也虧得盛期能夠想得出來!
盛期沒答話。
她多想直接回答季承昀。
那麼你呢。
你和神父宣誓的時候是真心的嗎?
你和神父說會照顧愛護我一輩子,是真的嗎?
可是為什麼我就是感受不到你的愛意,除了嘲諷,你好像對我連最基本的一絲憐憫都沒有了。
沒有憐憫,除了嘲諷,就隻剩下嘲諷了。
盛期沒有問,她怕自己問出口,得到的答案就不是自己想要的了。
既然今晚季承昀想要留在這個房間,那就讓給他吧,反正自己再去另找一個房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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