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心思立刻活絡起來,那金色年華的地段不錯,而且麵積夠大。現在又難以脫手,如果自己買下來,肯定價格便宜。
不過,陳揚也知道金色年華裏麵肯定是存在了一些難以解釋的東西。他自己如果不解決,那麼也肯定是無法順利開酒吧的。
路不歸一邊開車,一邊苦口婆心的說道:“陳兄,你想要開酒吧,選擇有很多。金色年華這塊地方,充滿了太多的詭異和危險,你沒必要冒這個險的。”
陳揚微微一笑,說道:“路兄,不管怎麼樣,咱們都先去金色年華看看,好嗎?”
路不歸見陳揚堅持,也就不再多說,不過他還是說道:“陳兄,去看可以,但是你不能進去。我當你是朋友,不希望你有事。”
陳揚說道:“好的。”
不多時,兩人再次來到了金色年華酒吧的前麵。
車子停下。路不歸與陳揚下了車。
那金色年華酒吧麵前一團黑暗,而旁邊的酒吧卻很是熱鬧。
天氣是燥熱難耐的,但是站在金色年華酒吧麵前,卻感覺到了一種刺骨的寒意。
金色年華酒吧的麵前充滿了破敗,那大門已經拉下了卷閘門,卷閘門上充斥著鐵鏽。
那金色年華的招牌大字也掉了兩個,隻能看到金字和華字,而且還是歪歪斜斜的。霓虹燈和電線都露了出來。
至於金色年華裏麵到底是什麼景象,那卻是不得而知。
陳揚站在金色年華的前麵,他感受著刺骨的寒意。這一次,他是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一種刺骨的陰氣。
陳揚幾乎可以想象得到,在卷閘門裏麵,那陰氣是如何的翻滾強烈。
陳揚失色了,他縱橫馳騁國際多年,殺人無數。就是在墳堆裏也待過,陰氣強烈的地方也走過。可像這金色年華如此陰氣濃烈的地方,他還是第一次見。
就算是他這樣的高手,麵對這種地方都有些膽戰心驚。更何況是那些普通人。
陳揚陷入了沉思,他沒有貿然的開門進去。
按照道理來說,這金色年華是在酒吧一條街裏,這裏是繁華中心,人多,陽氣重。不可能如此聚陰的。
祖墳聚陰,福蔭後代!
不過祖墳所聚的陰是一種純淨的陰氣。但這金色年華裏的陰氣已經轉換成了怨氣,這種怨氣對於普通人來說,絕對是致命的。
路不歸站在陳揚的身邊,他的臉色微微發白。這裏的怨氣讓他感到了畏懼。
“陳兄,咱們回去吧。”路不歸忍不住說道。
陳揚點點頭,說道:“好吧。”
路不歸鬆了口氣,隨後,兩人轉身朝奔馳車走去。不過在上車的時候,陳揚並沒有跟著上去。而是在外麵隔著車玻璃對路不歸一笑,說道:“路兄,我還想去酒吧裏喝一杯,你先回去吧。”
路不歸不由苦笑,說道:“陳兄,看來你還是不死心了。我知道你是有決斷的人,但你一定要萬事多小心。這金色年華你也感受到了,絕對不是民間的以訛傳訛。”
陳揚感受出路不歸的真誠關心,他微微感動,也說道:“路兄放心,我向來不打沒把握的仗。”
路不歸當下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自駕車去了。
陳揚接著便拿出手機給秦墨瑤打了過去。
這時候還不到八點,時間還早。秦墨瑤那邊剛從派出所出來便接到了陳揚的電話。
陳揚說道:“秦隊長,在忙什麼呢?”
秦墨瑤對陳揚一直有好感,聞言爽朗一笑,說道:“忙著為人民服務呢,你這家夥每次打電話給我都沒好事,說吧,有什麼事?”
陳揚嗬嗬一笑,說道:“想請你到酒吧一條街來喝酒泡吧,賞個臉吧?”
秦墨瑤說道:“你要是有正事,我就來。要是純粹喝酒,你還是找你的晴姐吧。”
陳揚便說道:“還真有點事向你請教。”
秦墨瑤說道:“哦,什麼事?”
陳揚說道:“電話裏也說不清楚,咱們見麵再說吧。”
秦墨瑤也不堅持,說道:“好吧,你說個確切的地址,我這就過來。”
陳揚當下抬頭,他看見了一家蘇荷酒吧,當下便說道:“蘇荷酒吧知道吧?”
秦墨瑤說道:“知道。”
陳揚說道:“好,就在這兒見麵。”
半個小時後,秦墨瑤一身寶藍色的警服,英姿颯爽的來到了蘇荷酒吧。
陳揚正坐在吧台前,他見了秦墨瑤,立刻就打招呼。
酒吧裏的人見了秦墨瑤,都有些稀奇,同時有些忌憚。不過話說回來,秦墨瑤這一身打扮,絕對的美麗而英氣。
稱呼她為警花,那是名副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