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說道:“隻可惜,陳嘉鴻雖然發現了你的美,但他卻沒找到正確的打開方式。”
江詩瑤微微有些觸動,隨後,她蒼涼一笑,說道:“美?你覺得我美?”
陳揚說道:“難道不是嗎?”江詩瑤說道:“我有時候覺得我和那些遭受家暴的可憐女人沒什麼兩樣。有時候,我又會覺得我是與眾不同的,我跟那些庸俗可憐的女人不一樣,因為我有法力,我是西昆侖的弟子。但是,再深層次的去想,卻又沒有什麼不同。我所有的自信和歡喜都被陳嘉鴻摧殘得差不多了。”
陳揚微微一歎。
江詩瑤說道:“其實一開始,陳嘉鴻不是這樣的。那時候,我剛上昆侖山,他是我和天賜師兄的大哥哥。我們曾經也有過很歡樂的童年,昆侖山的雪峰與日出是最美麗的。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麼的,陳嘉鴻就慢慢的變了。他變的很霸道,發現我和天賜師兄稍微親密一些,他就會故意找茬,大發雷霆的。從那時候起,我就有些怕他。我越怕他,他就越惱火,他越惱火,我就越怕他。這幾乎形成了一個死循環。”
陳揚說道:“陳嘉鴻的占有欲很強,他愛你是真,隻是在愛而不得的時候,就會變得極端。”
江詩瑤說道:“其實你錯了,陳嘉鴻可能是對我有一些愛。但更多的,他是愛他自己。他是一個極端自私的人。必要的時候,他可以殺了我,你信不信?”
陳揚陷入了沉默。
這一晚,江詩瑤喝了不少酒。
後來,她有些醉了。
陳揚保持的很清醒,他將江詩瑤送回了房間。
之後,他便退出了房間,並給江詩瑤關上了房門。
陳揚隨後又讓服務員來將客廳裏的狼藉杯盤收走。那服務員收東西的時候,陳揚給了一百塊的小費。
那服務員收了小費,自然是高興無比。
如此之後,等客廳裏徹底安靜下來後,陳揚給沈墨濃打了一個電話。他用的是新手機,沒有用那舊手機。
電話很快就通了。
“這麼快又給我打電話?”沈墨濃在那邊一笑,說道:“想我了?”
陳揚語音凝重,說道:“我大概是又惹了一個大麻煩了。”
沈墨濃愕然,說道:“這才過去多久啊,白易航不也已經死了嗎?你還能惹上什麼大麻煩?”
陳揚說道:“我把陳嘉鴻的老婆給拐走了。”
沈墨濃大吃一驚,她說道:“你這是跟我開的是哪門子玩笑。”
陳揚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你先聽我解釋。”
沈墨濃對陳揚已經又多了一分了解,所以她也就耐心的聽陳揚解釋。她知道這裏麵一定有隱情。光是乍一聽陳揚拐了陳嘉鴻的妻子,這事兒聽著就不是陳揚的風格。
陳揚接著說道:“之前我……”
當下,他便將他在燒烤攤遇到江詩璿的事情說了。之後,他又夜探嘉鴻大廈,結果碰到了江詩瑤和陳嘉鴻。隨後,他又挾持了江詩瑤。
陳揚也說了江詩瑤對他的幫助,之後便是誅殺白易航。然後,江詩瑤的困境被陳揚再次深度發掘。
末了,陳揚說道:“我實在做不到見死不救,如今帶江詩瑤出來,我想著來跟你彙合,然後通過金色徽章來跟淩前輩再溝通一次。”
沈墨濃聽完陳揚的述說之後,她皺著眉說道:“但陳淩前輩說到底還是陳嘉鴻的父親,即使是他老人家來解決,你又希望他老人家怎麼解決?”
陳揚說道:“我不知道淩前輩會如何解決,但我相信淩前輩一定會有所安排,他老人家是明白人。絕不會因為陳嘉鴻是他的兒子,便讓江詩瑤一直這麼痛苦下去。”
沈墨濃說道:“那好吧,不管怎樣,我都會幫你。”
“謝謝!”陳揚說道。
沈墨濃隨後說道:“我們是在南非洲這邊的卡地亞共和國,你到了這個小國家之後再跟我聯係。”
陳揚說道:“卡地亞那個地方,我待過一些日子,很是熟悉。”
沈墨濃說道:“那就好。”她頓了頓,說道:“你要萬分小心,陳嘉鴻的實力比那巨靈教隻強不弱,你一旦被陳嘉鴻抓住,後果不堪設想。”
陳揚說道:“我明白的。”
隨後,兩人掛斷了電話。
這一夜,陳揚在客廳的沙發上修煉了一陣。他法力運轉,功行三周天。
如此之後,陳揚的身體舒暢到了極點。
精神也是異常的飽滿,法力運轉流暢,循環不息。但陳揚也發覺,如果沒有營養液的補充,那麼修為很難再朝上走。細胞無法繼續開發,這個法力的強大,與營養是不可分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