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濃無可奈何到了極點。
琉璃玉壺沒了,三千大道雖然厲害,但她所學的確是太過有限了。
她連逃都逃不走!
沈墨濃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葉凡被白袍老者抓住。
她什麼都做不了。
那巫漸鴻在一旁,眼神裏盡是殘酷。他說道:“沈墨濃,你現在總該知道,一切都隻是你們國安的自我感覺良好。其實,你們在我們的眼裏,狗屁不是。要你走就走,要你滾就滾!”
沈墨濃銀牙咬出血來,此時此刻,形勢比人強,她能說什麼?她多麼期盼陳揚能夠突然從天而降。
但……陳揚遠在天洲,又那裏知道這裏的凶險。
一切都不過是癡人說夢!
又那有那麼多的奇跡呢?
沈墨濃懊惱到了極點,說到底,她還是輕敵了。
金色的大手印將葉凡死死的禁錮住,葉凡痛苦到了極點。那金色的手印就像是大熔爐一樣在烤著他,他整個臉蛋都漲紅一片。
他感覺自己的皮膚都全部在燃燒著。“小崽子,你這點微末本事,怎配擁有大天眼術這樣的神通。還不快快交出來,隻要你肯交出來,老夫就讓你死得痛快點!”
“狗賊!”葉凡怒罵,他目眥欲裂,說道:“你殺吧,你殺了我,等我師父回來了,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白袍老者一巴掌甩在葉凡的臉頰上,說道:“別說我不知道你師父是個什麼東西,便是那娘們說的什麼魔帝來了,老夫照樣不放在眼裏。一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崽子,年紀輕輕,便敢稱什麼帝了,誰給的臉?”
葉凡的臉頰頓時紅腫一片,他合血吐出一顆牙齒來。
也就是在這時,在沈墨濃和葉凡無可奈何時,在這最絕望之時,一個淡冷的聲音從外麵傳遞了進來。
這個聲音冰寒,如來自九幽地獄一般。
“你是說,魔帝算什麼東西?”那聲音冷冷問道。
“什麼人?”白袍老者掃視四周,冷聲喝問。
沈墨濃聽到這聲音,頓時大喜。
因為來者不是別人呢,正是……魔帝!
雖然以前,沈墨濃和陳揚一樣,恨透了魔帝。但自上次對戰天布魯之後,沈墨濃和陳揚一樣,也對魔帝發生了感情的變化。
而且,沈墨濃還沒有陳揚的母仇橫亙。
沈墨濃能感受到的是魔帝對她兒子的疼愛。
“哼!”沈墨濃頓時來了神,冷哼一聲,說道:“他就是魔帝,你不是自逞猖狂,不將魔帝放在眼裏嗎?現在,你就準備承受魔帝的怒火吧!”
“哈哈!”白袍老者大笑起來。“魔帝是嗎?好,老夫倒要看看你這後生晚輩有什麼本事,既然來了,還不快滾進來!”
葉凡驚喜交加。
他居然要見到傳說中的魔帝了,泰山之行,他就有聽魔帝的名聲。眼下又說魔帝乃是師公,這等大人物的風采,怎不想一見。
陳天涯的聲音再次傳遞進來:“我給你一次機會,重新組織下你的語言。”
這個時候,白袍老者焉會服軟,說道:“囉嗦什麼,有本事,你就來救你這徒孫吧!”
“好!”陳天涯簡單的說了一個好字。
下一秒,他就直接劃破虛空,從虛無的空氣之中走了出來。
他一身黑衣,冷峻而清秀,就這般出現在了白袍老者的麵前。
“你就是魔帝?”白袍老者淡冷的看向陳天涯。
那巫漸鴻等人也都緊緊的盯著魔帝。
這個時候,巫漸鴻等人感受到了壓力。這魔帝一出現,雖然不顯山,不露水,但卻沒來由讓人從心裏覺得害怕。
這就是魔帝的威名所至!
葉凡在痛苦之中,也看向了魔帝。
“徒孫拜見師公!”這小子倒也不笨,這時候來了這麼一手。
“好,你既然叫一聲師公。師公怎能不救你!”陳天涯的目光看向了白袍老者,說道:“放人!”
“要我放人?”白袍老者冷笑一聲,說道:“你自己不會來救嗎?”
“啪!”突然,陳天涯揚手了。
一個清脆的耳光甩在了白袍老者的臉上。
頓時,白袍老者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清晰的手掌印,他半邊臉頰都紅腫了起來。
“這……”白袍老者跟見鬼了一樣,剛才那一刹那,他居然什麼都沒察覺到,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