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他們的存在,在東洲大陸也有適合修煉魔功的區域被魔道占據。
同樣,西洲也有一些區域適合道門,也被一些道門勢力占據,兩方時常還有交易。
在雁蕩城西南的南嶺區域,大離劍派的自由城向西,就有一處靈氣暴躁之地,適合修煉魔道的吞噬魔功,修建了一座隸屬於魔道的噬天劍派自由城。
他們與大離劍派是世仇,鬥了幾萬年,不過依舊都還存在。
修真聯盟一般情況下都不允許大規模的滅門之戰,大部分情況下,鬥爭到一定程度就會製止,然後靠利益擺平。
趙山河以前就喜歡看這些記載,如今更是看的津津有味。
而他也第一次讓幾個女人見識了他的“天才”,不管什麼玉簡,他看一遍,就能全部記住。
哪怕是最生僻的西大陸的某一處的地貌特征,趙山河也記得清清楚楚。
這一天的時間,大部分時候趙山河都在看各種玉簡,到了第二顆太陽也要落山的時候,他才洗漱了一番,換上了陸如煙為他準備的一套禮服,準備參加拜師禮。
這場拜師禮的規模很小,但是層次卻很高。
青雀掌門隻有三個弟子,趙山河是第四個,小四的名號不用改了。
他的靈根是木靈根,收的兩個徒弟也是木靈根。
大師兄與二師姐如今都是元嬰期的高手,並且是門派內丹堂赫赫有名的煉丹師。
他們也都收了徒弟,住在了外麵。
今日他們連自己的徒弟都沒有帶,單獨來參加這場隱秘的拜師宴。
來的時候,他們還在想師父隔了上千年,除了自己的女兒,好不容易又收徒,本就準備了貴重的禮物,可是看到門內太上長老幾乎都來了,登時感覺禮輕了。
而他們準備的丹藥,青雀雖然讓趙山河收下,卻不準他服用。
大師兄俗家名字叫陳功讓,道號是元字派,改名叫陳元讓,不過他的法名叫木沉。
二師姐俗家名字叫候秀清,道號候元清,法名叫木清。
趙山河一聽他們的名字,生怕師父給他起個法名叫木河,典禮之前就求青雀。“師父,我是元字派,道號叫元河就不錯,不用起個法名叫木河吧?”
法名具有唯一性,道號卻可以有多個,所以,大部分時候,都是稱呼法名,而不是道號。
木河等於木盒,太難聽了。
青雀一聽就笑了起來。“你這小猴子,他們是因為木靈根,我才為他們按木字起名,你的靈根又不是木靈根,我自然不會按木河起。”
“那叫什麼?”
“龍河,玉河都不錯啊,不過你既然說了,那就按照道號,就叫元河吧。”
實際上,青雀不想暴露趙山河的靈根屬性,自然不會取龍河這個名字。
青銅大殿內,這場小規模的拜師宴正式舉行。
為了防止拜師的消息泄露,趙家隻有趙立德一人前來參加,連趙山河的父母都不知曉此事。
內門這裏,趙山河也見到了自己的外公陸元起,他是內門長老,如果對比另一個世界,他在雁蕩門的地位就相當於是大學裏某個學科的教授。
雁蕩門渡劫修士有三人,已經離開藍水星係,前往三十三天修煉,不再過問修真界之事。
合體期修士七人,分神期修士三十二,然後就屬三百餘人的元嬰期修士地位最高。
自己的孫子,外孫受到門派如此重視,今日大部分太上長老都出席了這場拜師宴,哪怕是私底下進行的,可是層次已經是最高的了。
趙山河遵循古禮,向青雀掌門三跪九叩,以血為誓,拜青雀為師。
青雀同樣以血為誓,兩人血珠在空中融合,飄入明王峰祖師堂。
趙山河很快就失去了對自己血珠的聯係,兩人的融合血珠似乎進入了一個莫名的世界。
可是在兩人之間,一縷看不見的命運絲線,聯係在了一起。
這縷命運之線將兩人的命運緊緊連接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趙山河若是背師棄祖,就會遭受天道的懲罰。
而若青雀不仁不慈,同樣會遭遇天道相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