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遠的屍體,就停在他們的身後。
轟,轟,轟。
終於,柴學義逮住了連才的破綻,一連三記重拳轟在了連才的胸口上,最後一拳直接把連才給轟飛了五六米遠。
“咳咳!”
從地上爬起來後,連才連吐幾大口血沫,臉上更是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柴學義的身手,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嗬嗬,連才,去死吧!”
柴學義大喊一聲,就要再次揮起拳頭。
千鈞一發的時刻,司二卻搶先一步衝了過來,用一把隨身攜帶的匕首,插向連才的心口。
噗呲!
鮮血再次噴湧而出。
連才拚命咬著帶血的牙齒,提著最後一口氣,用手指狠狠地抓向了司二的手臂。
五道血痕觸目驚心,仿佛是在無聲地傾訴著連才的怨和恨。
司二一把甩開了他,抽出了他心口的匕首。
滾燙的血瞬間噴到了司二的身上,染紅了他的白襯衫。
可他卻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嘖嘖嘖,司二,你下手真是越來越狠毒了啊。”
柴學義忍不住感歎道。
“柴學義,你少跟我來這套!”
“好像你多仁慈似的!”
司二怒罵一聲,用襯衣的下擺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跡,隨後把目光落在左明遠的屍體上。
“左明遠,你都是你自找的!”
司二惡狠狠地道。
再看連才手下的護衛,也已經被打得落花流水。
尤其是看到連才被殺,他們更是絕望。
司二再次舉起了手中的匕首,走到他們中間,猶如砍瓜切菜一般,沒有人能逃得過他的匕首。
看到如此瘋狂的司二,柴學義笑了。
在他眼中,司二又何嚐不是一隻狗呢?
狗既然搶著殺人,那他就樂得一個清閑。
短短幾分鍾的時間,那些護衛就全部倒下了。
而原本守在莊園外麵的護衛們也趕到了。
當他們看到連才等人倒在血泊中的時候,頓時就茫然了。
“司二先生,發生什麼事了?是誰殺了連哥?”
一名護衛問司二道。
“連才叛主,夥同蕭默,殺家主滅口。”
“還有,常於鬆也參與了這場謀殺,他們想要趁今夜搶奪左家的家產,並霸占華東之王的寶座。”
“外麵到處都是他們的人,不過好在沈家和宇文家,以及我手下的大部分勢力及時發現,正在奮力阻止中。”
“你們趕緊各回各位,守護好左家莊園,切不可讓家主的亡靈再受到衝撞!”
司二沉聲道。
“什麼?連哥叛主?”
眾護衛一臉的難以置信。
連才向來忠心耿耿,怎麼可能是害死左明遠的凶手呢?
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看到他們質疑的樣子,司二目色一寒,繼續道:“剛才在外麵,我和柴管家聽那些叛亂分子親口所,我們這才回來質問連才的。”
“誰想到他惱羞成怒,直接就跟我們動手,那我隻能殺了他。”
“你們這個樣子,是不相信我和柴管家,還是,你們也參與了這場叛變?”
司二一個叛變的帽子扣下來,嚇得那些護衛臉都白了。
再加上司二帶來的手下以及柴學義身後的那群男子,全都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
他們慫了。
在短暫的愣神之後,一名護衛主動開口道:“司二先生,我們相信您和柴管家。”
“我們這就按照您的吩咐,回到各自的崗位,守護好莊園,不讓任何閑雜人等驚擾了家主的亡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