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給這個領頭機會,想讓他主動將全部的事情和盤托出,結果對方竟然這樣不識好歹。
那領頭不屑地望著他,“就算我和幾個兄弟被你們給抓進來了又如何?我們組織人手眾多,勢力廣布,被你們抓進來的這些隻是一部分而已,隻要我們組織還有人存在,便可以生生不息。”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能就這樣將全部的事情給交代出來,成為組織的叛徒。
他相信,隻要組織的其他人還存活著,就一定能夠幹出一番大事業來,總有一,他們組織會名震下。
包六子心中有些惱火,可是偏偏又不能對這個領頭做些什麼。
他們好不容易才將這人給抓進來,若是連一點消息都沒能套出來,就讓他死了,那可就白費了他們今晚的這番努力了。
這樣想著,他又將心口的怒意壓了下去,盡量保持著平靜的口吻繼續開口。
“你可要想好了,這是你能夠將功贖罪的最後一次機會,原本你做了這麼多喪盡良的事情,是早該被誅殺的,但隻要你能夠及時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將所有的信息都告訴我們,我們這邊還是會酌情處理的。”
包六子眯了眯眸子,目光幽深地看著他。
當然,這些個邪教組織的人做出了這麼多“好事”,就算是酌情處理,他們也是得不到什麼好的下場了,否則怎麼能對得起那些被他們殘害的人?
可話已至此,領頭卻依舊是一副什麼也不肯的模樣。
“將功贖罪?你是在開玩笑嗎?我們何罪之有?”他冷笑著出了這句話,“而且你口中所的酌情處理,又能好到哪兒去,是能放我一條性命嗎?我看,多半就是留我個全屍吧!既然橫豎都是個死,我又為什麼要出賣我的組織?”
領頭的一番話完,包六子已然氣結。
“你簡直執迷不悟!”他重重地拍了下桌板,而後帶著滿身的怒火離開了審訊室,沒過多久,就換了另一個生麵孔進來看著領頭。
包六子出去沒走幾步,便迎麵撞上了聽到消息趕過來的秦軒。
“你這是怎麼了?又是誰惹你生氣了?”秦軒神情輕鬆地調侃道。
一到這個,包六子心底裏的怒氣又是蹭蹭往上漲,直接拉著秦軒走到一邊去,和他吐槽著那個冥頑不靈的領頭。
“你那魔頭,他們平日裏幹的是什麼沒有人性的事兒,他們自己心裏難道沒有點兒數嗎?還好意思大言不慚的他們何罪之有?”
“要不是想從他嘴裏盤問點信息出來,他早就死在獨孤前輩的劍下了,哪兒還有坐在審訊室裏話的機會?”
包六子罵罵咧咧了許久,直到將自己想的話全都完了,這才停了下來。
秦軒自始至終臉上都保持著笑意,見他完了,這才開口安撫他,“好了,你和這種魔物生氣做什麼?既然不能直接從他口中得到信息,那咱們就再想別的辦法就是了。”
“什麼辦法?”包六子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
而秦軒的笑容卻是愈發深邃起來,“咱們不如先從其他幾個被俘虜的魔物那兒入手,先盤問一下那幾個魔物,然後再給那個領頭來一個反詐。”
包六子愣了一下,接著很快也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