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外麵的那些流言蜚語,他可都已經聽了。
事情雖然一開始是發生在拓跋旗的地盤,但是現在外麵的那些人議論的全部都是他們豐黃旗的是非。
那些人都這是因為他們以前豐黃旗旗主的所作所為太過於猖狂和囂張,所以受到了報應,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盡管那些人口中議論著的是他的祖父,和他本人是沒有太大的關係的,但是這件事情卻讓他們豐黃旗陷入到了一種不倫不類的境地當中,幾乎所有人都在指責他們豐黃旗,並沒有人管這件事情究竟是他豐焱骨做的,還是他的祖父所為。
否則豐焱骨也不至於像如今這樣惱火,甚至直接跑過來找拓跋侯理論。
他一向心思縝密,行事心,以往若是遇到了什麼事情,都會前思後想,將所有的利害關係都梳理清楚,然後再作出決定,但是今在聽見這件事情之後,他當下便忍不住了,直接趕到了拓跋旗這邊來。
然而拓跋侯可不知道豐焱骨的這些心思,他剛剛才從拓跋浚那邊回來,正思考著該如何去解決這件事情,就突然聽見豐焱骨找上門的消息,所以一時之間還沒能夠反應過來。
豐焱骨卻是直接指著他罵了出來。
“你這個廢物,我之前還以為你辦事的能力不錯,沒想到竟然如此沒用!這件事情明明是你們拓跋旗那邊出現了問題結果,現在卻讓我們豐黃旗背上了這個罵名,結果你現在倒是心安理得的坐在這兒,還真是好大的臉!”
豐焱骨的表情因為憤怒而有些扭曲起來。
他現在的確是已經氣到了極致,甚至比拓跋浚當時的心情還要更加的激動。
拓跋浚隻不過是因為自己的兒子辦事不利,讓他管轄的地盤上出現了這樣的流言蜚語,而且事情有逐漸要鬧大的趨勢,所以因此對他有些失望,想要提醒他一下,讓他好好去處理而已。
但豐焱骨可就不一樣了,這件事情畢竟關乎到豐黃旗的名聲,如果一個處理不好的話,他們豐黃旗很有可能就要麵臨千夫所指的近況。
畢竟現在那些魔物鬧得非常的嚴重,如果之後不能夠妥善的解決掉,並且危及到其他地方居民的性命的話,大家都會將這責任怪到他們豐黃旗的頭上。
可是最主要的是,這事情壓根兒就和他們豐黃旗沒有半點的關係,是拓跋祁那邊出了問題,憑什麼要讓他們豐黃旗的人來背下這個黑鍋?
豐焱骨越是這樣想著,心中便越不是滋味,也就顧不得自己和拓跋侯之間那一點親情的關係了。
“我告訴你,你最好在最快的時間內盡快的解決這件事情,不要讓大家誤會了我們豐黃旗,否則我一定要讓大家看看你們拓跋旗的人都是什麼樣的嘴臉!”
完,他冷哼了一聲,姿態不屑地站在拓跋侯的麵前。
他今過來這一趟,為的就是讓拓跋侯給他一個交代。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和他們豐黃旗有關的話,那他倒還不至於這樣生氣,可偏偏這事情和他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大家卻硬是將這樣的一個黑鍋甩到了他們的身上,這讓豐焱骨怎麼能忍?
在得知那些流言蜚語的第一時間,豐焱骨心中就有了些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