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紫鶼坐在居中最尊貴的位子上,舉起了一大碗酒,一飲而盡,滿意的看著張玄。
“去......”
張玄無語。
自己......這算是被騷擾了吧?
“那我可得提前恭喜您了!”
沙陀安人舉起了手中的酒碗。
“謝謝!”
紫鶼毫不客氣的接受了沙鴕安人的恭喜,又將一大碗酒,一飲而盡!
臉色,就泛起了一臉紅暈,更顯出身上野性的魅力。
“......”
張玄徹底無語,便對神嬰說道:“吃飽了沒有,我們出去吧!”
“呀呀......”
神嬰皺起了眉頭,嘟起了小嘴,表示還沒有吃飽。
“那你慢慢吃,我先出去走走!”
張玄一個人,先退出了大帳。
前幾天來的時候,紫鶼就吩咐讓神嬰穿好衣服,不許露出翅膀。
由紫鶼看著神嬰,應該沒有問題。
“張大人,您要去休息嗎?”
一名站在大帳門口伺候著的中年男子,見張玄離席,便趕緊迎上來問道。
“是的,我腿不方便,想早點回去休息。”
張玄的確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這幾天晚上,他被紫鶼騷擾,一直沒有睡好。
“您這邊請!”
那名中年男子,就帶著張玄,來到了一個很大的營帳裏。
“你們趕緊去打水來,再取一套衣服來,伺候張大人洗澡!”
那男子吩咐了一句就走了。
四個年輕的男子,就抬來了一個大木桶,倒了熱水,伺候張玄洗澡。
張玄便脫了衣服,在男子們的攙扶下,小心翼翼的坐進了木桶裏,讓他們給自己洗澡。
他現在神通盡失,又摔斷了腿,好多天沒有洗澡,身上早就臭了。
“剛才那個人是誰?”
張玄問伺候的幾個年輕男子。
“他們是我們沙鴕安人的家君,名字叫杜澤。”
“家君......”
張玄不知道這家君是個什麼東西,便拐彎抹角的問道:“你們沙鴕安人的家君,和其他家君一樣嗎?”
“當然一樣了!我們杜澤家君,是沙鴕安人成年後舉行合巹之禮正式招納的家君,我們的大小姐,就是沙鴕安人和我杜澤家君生的!”
“沒錯!我們杜澤家君的命令,不僅我們沙鴕家的奴隸要聽,整個日湖部的男子奴隸,也都得聽呢!”
“就連一些女子平民和等級低的女子貴族,對我們杜澤家君也是十分尊敬的!”
幾個年輕男子,一邊伺候張玄洗澡,一邊解釋。
“去......”
張玄愣了一下,又問道:“你們日湖部,有不是奴隸的男子嗎?”
“什麼?!”
四個年輕男子,一聽張玄的話,嚇得手裏的毛巾都掉進了浴桶裏。
“張大人,您怎麼能說這樣的話?”
一個年輕男子,朝大帳門口張望了一下,便低聲說道:“我們鴻族聯盟裏,男子出生下來就是奴隸,哪裏可能有不是奴隸的男子?”
“是啊!就算您是紫鶼大將.軍未來的家君,這樣的話,也不能說啊!”另一個男子也低聲說道。
“額......你們怎麼知道,我是紫鶼大將.軍......未來的家君?”張玄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