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蟬從密牢出來之後不久,便查了京都近幾年的境況。
京都能人無數,對他們師從何處自是要查個底朝天。
皇室中的幾位,更要了如指掌。
而這些人之中,童更師從祖穀,祖穀曆史悠久,十分神秘。
他們門派的功法以及用途,甚少被人所知。
“別的老夫不知,卻是知道西宮太後當年靠的是祖穀相助,從一個嬪妃,突破祖製,一躍登上了後位。”
初初聽老頭子提到祖穀這個地方,童心確實不知,好奇道,“這跟我著了童更的道有什麼關係?”
“哼!”鬼蟬冷哼一聲,灰眉緊擰,“這個世上自創功法極多,修煉到登峰造極境界的,恰恰都是不見血的。”
“其中一門,當屬迷情心法。”
“迷情心法........”童心才剛入門修煉內力,哪聽說過這麼多。
說起來,她實則對這個世界了解隻是個大概,像對聖皇京都的探究,如同老頭所說,了解的連皮毛都算不上。
這會兒,鬼蟬動了動身軀,傷勢太重,不是短短幾日就能恢複的。
瞧著他躺得酸軟,童心抬步過去扶著他稍微輾轉。
隨而,聽其道來祖穀迷情心法的厲害之處。
“祖穀是個神秘之地,當年西宮太後榮登貴妃之位時,先帝曾察覺有異。後來,老夫奉命暗查,發覺確有蹊蹺。”
祖穀,在曆史上隻有寥寥無幾的記載,知道這個地方的人不多。
論常理而言,像迷情心法,多是女子修行。
但據傳聞,祖穀的穀主一直都是男子,穀中亦隻招收男弟子。
至於這個迷情心法,是一種不被人察覺的催人情動之法。不知不覺下,使得中了心法的人,對另一人心生萌動。
若使用得當則成事,不當則成惡。
“老夫查到蛛絲馬跡之後,曾想暗中跟著那個弟子進入祖穀,奈何祖穀被稱為祖穀,會讓人誤以為那是深穀。”
說到這,鬼蟬老臉上閃過一絲不甘願,又惱怒,對當年的事似有些羞於啟齒。
看他發指眥裂的模樣,童心越發勾起了好奇心,“然後呢?”
“然後沒找到那個地方,也沒見到所謂的祖穀到底是什麼地方,因為老夫著了人家的道.......”
提起當年著道,鬼蟬難得一見的不淡然,仿佛這件事是他前半生以來最大的恥辱。
“總之,你與那個童更少接觸為妙。好在今日回客棧,見的是你家夫君,若換做別的男子,怕是被毀了清白都不知是如何一回事。”
最終,鬼蟬沒說當年著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聽他如此告誡,童心想起在客房裏,容廉對她突如其來的舉動。
他們雖親昵舉止甚少,卻也多次同床共枕。
從未有過,那般猛烈的悸動。
她對此事本也有著疑惑不解,總覺得哪裏不對,老頭這般一說,自然就明白了。
原來是童更!
細細一想,興許是在尚書府,刻意靠近她時動的手腳?
可當時幾乎都沒接觸過,這種迷情心法,到底是怎麼發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