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的來意明顯,童照知道這一戰避免不了,可他又不是此人的對手。
“尊駕,我也是迫不得已才這麼做。”
童照說完,指了指眼前這一箱子銀票,“這裏可是有上千萬兩的銀票,我將童心帶了回來,讓容廉送了銀票過來。”
“而且,童心服用了我特意買來的獨家秘毒,已經服用下去。”
“不出三個時辰,她必定暴斃身亡。”
聽著童照這番話,黑袍男子瞥了一眼那箱子的銀票,見到全是十萬兩麵額的銀票,眼底掠過一絲訝色。
見他對銀票似有興趣,童照有些沒滋沒味的砸吧嘴,難受的開口道,“若是尊駕喜歡,我便將這些銀票送給尊駕。”
“還望尊駕息怒!”
“哼,銀票.......”黑袍男子冷眼斜睨童照,“本尊自然要收下,至於童心,你既然說她已中毒,那便去船王府一趟,借著解毒的名義,讓她早些死去。”
“相信,你此番前去並不難吧?”
對方提出如此喪心病狂的要求,童心都中毒了,他還去將人殺了,那不是有毛病嗎?
殺了童心,他怎麼離開?
不過,雖然這個要求很過分,但他很喜歡。
童照麵帶難色的看來一眼黑袍男子,觸及黑袍男子目光裏的森寒,他隻好狀似硬著頭皮道,“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解決童心。”
“若,若是殺了童心無法脫身,還望尊駕看在這一箱子銀票的份上替我解圍。”
黑袍男子並未回答,童照稍後大步離開了客房。
從客房出來的時候,還是比較步伐沉重的,但是一離開驛站之後,那恨不得長出八條腿來往船王府那邊趕。
童照的輕功極好,不出半柱香就到了船王府。
直接飛身入府邸,沒一會就找到了容廉和童心居住的院子,趕緊落身到了院子內。
“三宗主,三宗主。”
進門前喊的三宗主,進門後便朝容廉道,“攝政王,救命,我被人盯上了,那人要殺了我!”
見到童照前來求救,容廉唇角含笑,“那你的意思是,要來投靠本王了?”
“投靠投靠,當然是來投靠。”童照臉不紅氣不喘的接著道,“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我乃是一個俊傑,此刻投靠攝政王是情理之中。”
“當然,我並非判主,因為將來我會帶著我家主子一塊投靠攝政王。”
這話聽上去半真半假,但容廉聽完便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隨著童照的到來,馭風一族也緊跟著到了此處,人就立在了房頂之上。
對屋內的這番話,聽的是真真切切。
容廉抬手,指尖沾了一點茶水,稍後從指尖彈出直飛向了房頂。
嘭——
僅是一滴茶水,直接掀翻了整個屋頂。
黑袍男子本不想跟容廉交手,但既然碰上了,難免是想要交手一番,看看此人究竟有多厲害,值得被他師父都忌憚。
房頂掀翻,黑袍男子順手揮出一道颶風進入屋內。
颶風席卷,越卷越大,連同屋內的擺件桌椅都被卷了起來,緊接著直奔床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