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一家人吃飯的時候,我是不能夠上桌的,隻能在廚房一個人吃他們的剩菜。
要知道,那飯桌還特意給球球做了一個位置,卻沒有我的。
總之,我在這個家,位置就是最底層,說得難聽點,球球要騎在我頭上拉屎,我也得忍著。
激動有一次,隻有我和球球在家,就因為我迷糊過去,忘記把小屋帶出去遛彎,它拉了一泡尿在家裏,被冷雯看到後,她居然讓我把那狗尿給舔幹淨!
那是我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尊嚴被無情的踐踏!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當時蔣雯那無情的神色:“整天就知道好吃懶做,你這樣的人,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我要是你,直接買一桶汽油,把自己燒了得了,連這麼點事都做不好,要麼把狗尿舔幹淨,要麼三天別吃飯!”
我選擇了後者,硬是三天沒有吃飯,沒有把自己的尊嚴繼續往下放。
這幾年下來,我真的是忍受夠了,不想再這麼窩囊下去!
我一直不敢把我這這裏的生活告訴父母,我總是和他們說,我住在這裏很好,有吃有喝,穿得還不錯,住的還是大別墅。
冷雯的父親是體校的教練,年輕時候還是特種兵,在這個小城市有一定的名氣,相對於冷雯和她媽,他對我還不錯。
我這二十來歲的年紀,就是血氣方剛的年華,這幾年每晚都是我最煎熬的時刻。
冷雯睡覺的時候怕熱,所以每到夜裏,她都穿的很少。
記得睡在同一個屋子的第一天,我實在受不了她的身材,忍不住看了她幾眼。
我心想,冷雯是我老婆,看看沒什麼吧?
不過,我才是這麼看了她一眼,就被她甩了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
她還警告我以後別用這樣色迷迷的眼神看她,不然她讓我沒好日子過。
我很憤怒,叫道:“你可是我老婆,我們領了證辦了酒席的,為什麼我看一眼都不行!”
但很快,另一張臉上又被她甩了一耳光,把我所有的話都打了回去。
為了我的父親,我隻能忍,這幾年下來,我都有些怕她了,畢竟,我窮......
男人,一窮,就沒有尊嚴,沒有一切,在女人眼裏更是不招待見。
我不敢看她那漂亮的眼睛,不敢看那眼睛裏不屑的神色。
隻能忍氣吞聲......
她常對我的稱呼那就是廢物,對於我這樣的人,她打心眼裏看不起,怎麼可能會和我有什麼,說得難聽點,她就是從骨子裏麵看不起我,覺得我很沒用。
要說,我在這個家,最記恨的一件事,那就是冷雯有一晚商業應酬喝醉了,她居然讓我滾去花園的狗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