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爺子的樣子我都差點要笑出來了,肯定是被剛剛一些人埋怨過頭了,所以這心裏麵就積壓了一些怨氣,現在好不容易能夠揚眉吐氣,不自然而然是要在此狠狠的發泄一下。
一番話說了之後,剛剛那些討論嘀咕的老頭都各自低著頭,一片羞紅的臉,無話可說,個個都像個認錯似的小孩一樣。
他們這些人可以消停一陣子,畢竟這是現場打臉。
而我這個時候則晃悠著向前端位置走了,過來說道:“啊,現在老爺子的病已經恢複的差不多,能夠正常走路吃飯睡覺也都不受影響,不過剛開始有些人說是什麼要磕頭認錯是咋回事。”
目光定格在那白胡子老頭身上,一開始就是老家夥叫囂的最歡了,現在好了,總算可以給大家一個結果了,看看這小子到底是怎麼想的。
已經活了大半輩子了,說話做事最起碼應該過過腦子吧,如果不然那整天做事也就好無厘頭,簡直就是搞笑。
黑胡子老頭摸了摸鼻尖,感覺到整張臉色都已經瞬間變化,顯得莫名難看。
估計這老頭短時間內是無法想象到這一結果,因為他要是履行諾言的話,就必須要當眾下跪磕頭,對於一個黃土埋到脖子上的老頭來講要磕頭跪拜,而且還要給一個年輕的晚輩對他來講,無非就是往臉上抹黑。
所以在普通情況下,對方肯定不敢想象會是這個結果,也許這也就是他最難堪最無知的時候。
在對方沉默的時候,我就繼續嗬嗬笑道:“幹嘛怎麼了呀?難不成說這麼快就已經出爾反爾了?還是說現在已經準備當場打臉,可是剛剛所有人都聽到的,你要是出爾反爾,這豈不是讓人丟人了,以後你可就沒在這一行混下去的意思了......”
當然了,我說這些話無非就是激將法,就是故意的想讓對方難堪,這樣一來才能讓他真正的感受到羞愧。
在我一番說辭過後,對方則是臉麵青一塊紫一塊的,已經羞紅一片,根本就不能想象到我居然會話說的這麼明顯。
而就在最後的時刻,對方就來到了眼跟前,並且常常歎息一聲說道:“一把老骨頭活了大半輩子了,也見到過各種各樣的疑難雜症,但是這一回確實超乎了我的學曆範圍......”
“聽清楚你的能力確實超乎於眾人想象,讓我也是眼前一亮,怪不得能夠讓老頭子張德景對你如此佩服感知,看來你確實有那兩把刷子。”
老爺子說話語氣頗沉重,看樣子應該願意接受了這個事實,這也挺好的,最起碼他能夠知錯就改,一切還是好說好商量。
我也就這一刻的功夫,老爺子又突然間話路一轉並注意到了前方位置後就說道:“我現在都久久難以理解你是怎麼做到的,剛剛明明看見就是紮了幾針而已,也不曾知曉這個老爺子的病到底如何,葛老爺子的病我們大家都一頭霧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