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一張明天到晉省的票。”終於輪到薑小白了。
“一共是8塊6毛錢。”售票員板著一張被人欠錢的臉說道。
這個時候鐵老大正是最牛的時候,火車是人們出行的主要交通方式,甚至對一些地方來說是唯一的交通方式。
“好。”薑小白遞了一張大團結過去。
買好票出來,薑小白也沒有在火車站附近吃飯。
自古以來,車站碼頭那都是最亂的地方。
剛垮上自行車,薑小白就看見剛才在售票大廳和老人發生衝突的年輕人,正帶著幾個男人在尋找著什麼。
突然之間年輕人的目光和薑小白的目光交彙了。
手一指薑小白,嘴裏不知道說了句什麼話,就帶著人朝著薑小白跑了過來。
薑小白雖然沒有聽見年輕人說的什麼話,但是不在乎是什麼“在哪呢?就是他”之類的話,肯定不會是想請自己吃飯喝酒。
薑小白沒有過多猶豫,垮上自行車就趕緊跑。
瑪德。這點事還要報複回來嗎?果然後世說的沒錯。不是老人變化了,而是壞人變老了。
算算年紀,也就差不多這一幫人年輕時不幹好事,老了碰瓷的碰瓷,不講理的不講理。
不過雖然這麼想著,薑小白薑小白動作一點不慢,身下的自行車都帶上了風聲。
還能夠遠遠的聽見身後傳來的生著。
“王正清,有能耐你別跑。”
“別跑……跑,跑。”
回到師大時間已經不早了,滿頭大汗的薑小白在小飯館裏吃過飯以後,摸著吃的圓滾滾的肚子。
在回學校上課和回招待所睡覺之間糾結著,好半天才歎了口氣,朝著學校走去。
隻不過剛回回到教室坐下,李思研就在教室門口朝著薑小白招手。
“怎麼了思妍?”薑小白站在走廊裏看著李思研問道。
兩人雖然同在一所學校,但是也不是像後世的大學生談戀愛那樣天天膩歪在一起。
“我爸平反了,明天就能回到京城。”
李思研臉上的喜悅根本隱藏不住。
“真的。”薑小白聽了,也不由一喜,從去年夏天開始,李思研一家就開始為了李父平反的事情做準備。
直到現在,李父終於平反了,薑小白也為李思研感覺走由衷的高興。
“真的,馬上就能夠見到爸爸了,我都快忘了他長什麼模樣了。”
李思研有些手舞足蹈的說著,她太興奮了,做夢都在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對了,我媽說等我爸回來,想這個周末想請你到家裏吃飯,好好感謝你一下你。”
李思研說著,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
“啊,”薑小白愣住了。
“要不你們家人先好好聚一下吧,正合適叔叔這麼長時間沒有回家了,好好團聚一下,至於去你家吃飯的事情等下次再說。”
薑小白試探著說道。
李思研臉上的嬌羞的表情慢慢的變了,從嬌羞到不知所措,再到委屈,憤怒那就一瞬間的事情。
等抬起頭的時候,眼中已經有了一層霧水,一副你解釋不清我就死給你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