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魏嚴坐在小板凳上在看樓下客廳裏的電視機,門是敞著的,但還有一層鐵絲門鎖著,能擋著他不出去,可也能聽見看見樓下的一切。
那兩個男人一人手裏捧著個碗在看電視,裏麵演著靈異片。
向陽看的津津有味。
肖騫安卻是有點怕,動不動就把眼睛閉上了。
“我靠!”
“Duang——”
魏嚴被突如其來的一個血型恐怖的畫麵,嚇得碗都掉了。
幸好最後一個雞腿在他嘴裏,不然全浪費了。
向陽聽到聲音回頭,冷嘲熱諷:“殺人都敢,還怕這些?”
“你看著十分帥氣利落,不也不會做飯嗎?”
向陽不服氣的反駁,“這兩者有關係嗎?”
魏嚴心裏委屈,用勁兒砸鐵絲網,“我說了我沒想殺人!”
“可是因為你的原因,導致一個女人死了,你不知道吧?”肖騫安幹巴巴的告訴他一個事實。
魏嚴眼神驚愕,“你別胡說!”
“胡說什麼?這是事實。”肖騫安懶得跟他爭辯,“不信拉倒。”
可魏嚴心裏卻有點犯嘀咕了。
那天他急匆匆開了槍,在那一瞬間就發現副駕駛那個男人追了出來,嚇得他根本沒有機會去看子彈打到了哪裏撒腿就跑了。
他打死了人?
如今沒有按照那個人吩咐的意思是事情辦妥,自己又被他們捉住了,那個人還會管他麼?
萬一不管他,難道真讓他在這裏關一輩子?
不,還不一定是這裏,也可能要去做大牢。
☆
深夜。
魏嚴有點失神,完全沒有去在意那個唐僧讀沒讀佛經。
直到有人踢了他一下,他才回頭。
唐僧給他端了一杯牛奶送來,左手還拿著匕首,好像生怕他會反擊。
魏嚴可不是亡命徒。
他隻不過是拿了一點錢替別人做點事,但那個人並沒有說要殺人啊。
隻是讓他時刻盯著那個女人,時不時的製造點危險讓對方害怕而已。
所以他怕死,也不會自尋死路。
他還年輕,他不想去坐牢,殺了人在國內可是逃也逃不掉的。
而且這裏一看就屬於政府的地方,他完了。
肖騫安正準備離開,就聽見一陣嗚嗚嗚的哭聲。
他驚愕的回頭。
看了好半天,才敢相信是這個魏嚴在哭。
“你……你哭什麼?是晚飯不好吃麼?”
魏嚴沒管他,始終在悲慟的哭泣著。
肖騫安有點不知所措,“你快別哭了,我給你讀佛經,你冷靜一下。”
魏嚴:“……”
“別讀了!讀什麼讀啊!我又不信佛!”他歇斯底裏的大吼。
“我又不是讓你去信佛,我隻是讓你心靜下來而已。”
肖騫安回到了小板凳上,開始聲情並茂的朗讀佛經,如今這一整本佛經的字他都認全了。
魏嚴:“……”
殺了他吧。
不想活了。
☆
“這人沒有什麼曆史,也沒有案底。”
季長遠托人在國外的各大警署查了個遍,都沒有找到任何關於這個人的案底。
想必應該不是個壞人?
“你們打算嚴刑拷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