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不是很起眼的鄉下民房,居然安裝了這麼多防盜門,屋子裏一眼望去空蕩蕩的,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反倒是關著這個人花了不少錢。
這人什麼來頭?
因著還有兩把鎖,捕狗大隊的人也不是專業的,孫特助隻能趕緊去找開鎖工匠過來。
孫特助前腳剛走,霍錦言後麵就打開了電話。
蘇奈接聽,“喂?”
“什麼時候回來?”
“你忙完了?”
霍錦言似乎點了一支煙,“嗯,他沒說出來什麼,還是很警惕的,再關他一段時間再說,你在哪裏?”
“鄉下,跟孫才過來鄉下辦點事,晚飯之前回去。”
男人沉默少許,“嗯,那行吧,注意安全。”
“好。”
掛了電話,蘇奈這才注意到微信裏有好多他發來的消息,她都沒有看見。
怪不得打來了電話。
這間房間裏,一共有四間房,兩個雜物間,一個廚房一個衛生間。
其中兩間房是鎖著的,其餘的裏麵沒什麼有用的東西,而且這裏有過生活過的痕跡。
想必是容黛安躲避的那幾天在這裏待著的。
等孫特助帶著專業的開鎖工匠過來時,天都快擦黑了,這裏有點偏僻,剛剛孫特助險些迷路。
開鎖工匠背著布兜兜,跪在地上開始開另外的那道門。
花了大概五六分鍾,輕而易舉的就撬開了。
蘇奈沒驚訝,她也能,但沒有特定的工具所以也費事。
拉開了門,開鎖工匠就去看關著那個男人的密碼門鎖去了。
房裏,蘇奈慢悠悠走進去。
屋子裏有一個櫃子,還有個保險櫃,一套桌椅。
桌子下方擺著一隻垃圾桶,蘇奈彎了彎腰,垃圾桶裏居然還有隻都快成了幹屍的兔子。
那隻兔子不像是正常死亡,它耳朵和鼻子附近的絨毛似乎都爛了,眼珠子都是睜著的。
看著那腐爛的地方,蘇奈閉了閉眼睛。
“孫才。”
孫特助從外麵進來,“蘇總。”
“把它埋了。”女人踢了踢垃圾桶。
這是安德曆留下的那一批藥物的傑作。
保險櫃……
蘇奈轉了一圈,沒什麼特別的東西,就一個保險櫃。
抽屜裏還翻出來了一本日記本。
她隨意的翻了翻,居然看見了自己的名字。
容黛安還真是恨她入骨,居然在每個名字上麵都狠狠地劃了許多刀。
還寫了不少的‘死’字。
合上了日記本,蘇奈走了出去。
又等待了十幾分鍾,那個密碼鎖居然也被打開了,她實在佩服開鎖工匠。
“很厲害。”
開鎖工匠憨厚一笑,“哪裏哪裏。”
所謂一技之長,就是如此了吧。
孫特助這時候說道:“這位是咱們市最出名的一個開鎖工匠,至今為止還沒有他開不開的鎖。”
蘇奈讚賞的點頭,“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拉開了門,蘇奈都是深吸一口氣後才憋著氣進去。
這屋子裏,說豬圈就有點侮辱人格了。
可的確如此。
這男人在這裏待了半年,寸步不離,人有三急可不都得在這裏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