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假山莊內,王語然靠在沙發上,漂亮的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你不是說隻要這樣做顧言初就會主動來找我的麼?這都幾天了,我的手機壓根兒就沒響過!”
“欲速則不達,急什麼。”
坐在王語然對麵的司晝優哉遊哉的把玩著盛著酒液的水晶杯,一點也不見著急的樣子。
“嗬……顧言初要是不來聯係我,你後麵的那些就都是廢招,我看你最後還笑得出來!”
無知的女人總是膽大的,如果她知道像她現在這樣和司晝說話的人最後都是怎樣的下場,她這會兒一定會選擇乖乖閉嘴。
“快了,再等等。”司晝仿佛能預知未來一般,對於顧言初會找過來的事非常篤定。
“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自信……”王語然低哼了一聲,默默吐槽。
司晝微微抬眸,瞥了一眼眼高於頂的王語然,將厭惡藏進眼底,繼續裝作無事一樣。
顧言初顯然受夠了厲景驍的這種管控,在失去自由的幾天後徹底爆發了。
指著幾個跟在她身後的保鏢:“去!把二爺找來,我懶得和你們廢話。”
“夫人。這個點二爺應該在忙。”
其中一個保鏢看了一眼時間,被其他幾個推出來做了代表回答。
“忙忙忙,他一天到晚有事可忙,不覺得無聊。卻把我關在這,這不行那不行的,我到底是養病還是坐牢?”
保鏢們已經習以為常,挨個低下頭,用沉默回應顧言初的語言攻擊。
“每次我一說話你們就低頭閉嘴裝鵪鶉……”
顧言初人生第一次這樣一敗塗地,氣的順手抄起手邊沙發上的抱枕丟了出去。
“去告訴你們二爺,我不是他養的金絲雀,他再這樣就滾去愛養誰養誰去,老娘不伺候了!”
從公司回半山的厲景驍,一進門就受到了抱枕攻擊,微微側身,徒手接住,隨意的扔回了沙發上。
幾個保鏢識趣的降低存在感,默默地溜開。
“脾氣見長。”厲景驍麵無表情在一邊坐下,“這才幾天,就這麼耐不住性子?”
“我也不是非交易王語然不可,隻是不爽你這樣關著我。說好了大家合作共贏,現在這算什麼?”
“聽說你經紀人給你接了一個生活類綜藝的飛行嘉賓?”
“是啊,怎麼了?”顧言初不明白厲景驍為什麼有此一問。
“我讓人把王語然和你安排在了同期。鏡頭前她搞動作的可能性會降低很多,剩下的你自己應該防的過來。”
“你……”
顧言初所有抱怨的話全被堵了回去,厲景驍這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都提她安排好了?
“抱歉,是我任性了。”恢複理智後的顧言初認錯認的幹脆。
不過仔細想想,自己以前確實不會這麼無理取鬧,重活一次怎麼越活越回去了?
最後,沒想出個結論的顧言初把這一切歸在了厲景驍身上。
都怪厲景驍太讓著她了,她才會這麼恃寵生嬌。
想到這,顧言初悄悄抬眼,偷偷瞥了一眼厲景驍,不知怎麼,腦海中就浮現了厲景驍之前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