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和案子的事言初的舅舅會出麵,我這裏隻要他們有任何需要,我隨時可以提供幫助。司家那邊我現在已經派人盯著了……司晝這個家夥,兜兜轉轉怕是有更大的圖謀。”
四叔聽了厲景驍的回答點點頭:“嗯,是該盯著,這是個不安分的,小心駛得萬年船。”
說完,又看向顧言初:“對了,還記得你之前托我查的玉墜麼,又有了新進展,也是我這次外出執行任務額外的收獲。”
“我們進去說。”這院子裏有傭人時不時路過,厲景驍不怎麼回來,誰知道這些人裏有沒有被家裏那兩位或者別人收買了的。
四叔將手中的魚食全部撒進池塘,原本平靜遊動的錦鯉一下子變得爭先恐後起來,攪的一池水波瀾不止。
三個人來到廳中,四叔確認四下不會有人,再次開口。
“之前說當初這塊料子的最初擁有者已經不在了,這次我偶然之下遇到了那個人的一個親戚剛好知道這塊料後來的去向。”
“後來去了哪?”
“這個人確認可靠?”
顧言初和厲景驍關心的是兩個不同的方向,顧言初急於知道這些陳年舊事,卻忘了這種偶然情況下獲取來的線索,可能會存在人為的可能。
“放心,人我已經確認過了,這消息應該錯不了。”四叔自然也怕消息不實,知道後就立刻讓人查證了。
“料子的主人將料子給了一家拍賣行,這家拍賣行曾經舉辦過一次盛大的拍賣會,這塊料子就是那時被賣出去的。”
“所以……”顧言初仿佛又看到了一個線索的頭,“隻要沿著拍賣行這條線查下去,就能知道當初那個人是誰了?”
“原本是這樣,不過我去查的時候,拍賣行的負責人也已經不在人世了,繼承拍賣行的那個兒子當時年紀還小,記的不是很清楚,隻知道這塊玉最後被一個好看的男人買走了,至於那個男人叫什麼,他並不清楚。”
“線索又斷了?”顧言初歎了一口氣。
“那倒也不盡然。”四叔說完,去住的房間裏拿回了一個小冊子,“這是我從他們那裏要來的當年參加拍賣會的名冊,你們看看。”
顧言初接過名冊打開:“當年司家和厲家都受邀了?”說著顧言初看了厲景驍一眼,將冊子也攤到了他麵前。
“司家和厲家參與的現在都已經不在了,不然應該可以問出些線索。”厲景驍皺著眉,順著往後翻看。
“那這名冊裏還有沒有可能知道這場拍賣會的人?”顧言初覺得老天簡直就在玩她,“或者管家呢?厲家當年參會,不可能隻有老爺子一個人去,有沒有同行的管家,助理什麼的?”
路被堵死了,顧言初隻能另辟蹊徑。
“這個我回頭問下王叔和這裏的管家,不過你別抱太大希望。”厲景驍沒和顧言初說,老爺子喜歡獨來獨往,一個人參加宴會那是常有的事。
“這份名單裏記錄的人裏,或許有一個人能提供線索。”厲景驍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誰?”
“關樓,他是關允的爺爺,現在還在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