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先不要拍了。”導演看得出顧言初心思不在，“你今天沒狀態，再拍下去也還是一樣，或許可以勉強過關，但我不接受這種成品。今天給你放一天假，你去好好休息調整，希望明天你能回到之前那個狀態。”
顧言初想了一會兒，確實，再繼續下去也是耽誤大家的時間，索性不再堅持，點點頭：“謝謝導演。”
再去找沈知凡的時候沈知凡那裏已經有了音訊，不過他很訝異顧言初怎麼這麼快就拍完了。
“你這是中場休息，還是已經拍完了？”
“都不是……NG太多，導演讓我先別拍了……”
沈知凡忍笑，沒想到顧言初也會有這樣的時候：“我這邊已經有消息回複了，你查到的那個地方確實是有兩個人下車，但那兩個人並不是厲致誠和沈茹芳，隻是兩個和他們身形相似，穿著一樣衣服的人。然後……我的人也跟丟了……”
“這麼說……”
“沒錯，人很有可能還在那輛車上，這是一招金蟬脫殼，你的人應該是上當了。”
得出這個結論後，顧言初一刻也沒有聽停，立刻給玄九打了電話。
玄九還盯著各個路段的監控，撐著腦袋在桌子上，眼皮都快垂下去了，聽到手機鈴聲的瞬間一個激靈。
“喂，老大！”
“你從昨天查到的那個地方，接著盯那輛車，厲致誠和沈茹芳可能還在車上。”
“什麼？！”玄九驚呆了，“可他們不是已經……”
“那兩個人不是，就是為了造成讓你們錯認的假象。”
“好！我馬上接著查！”
有了方向之後，玄九覺得自己再次渾身充滿了幹勁。
沈知凡一直在旁邊歪頭看著顧言初，等顧言初掛斷電話才開口：“顧小姐私下的樣子和平時我們看到的還真是不一樣。”
“所以呢？你想說什麼？”
“我這是在誇顧小姐是天生的演員呢。”
“謝謝，有被誇到。”顧言初白了一眼，轉身離開。
沈知凡依舊坐在那沒動，隻是看著顧言初的背影小聲嘀咕了一句：“還真是翻臉不認人啊……”
玄九順著顧言初給的消息，很快就查到了那輛車接下去的行蹤。最終，在一座莊園外看到了兩個人從車上下來，疑似厲致誠和沈茹芳。
玄九立刻去查了那座莊園的信息，果不其然，那座莊園得主人是司家的。
可奇怪的是，那座莊園隻是司家一個旁支的，並不屬於司晝本人。
玄九先是給陸川打了電話，把這些情況告訴了陸川，又給顧言初回了電話，彙報了一下查到的結果。
顧言初稍稍有些訝異，雖然知道幕後一定和司晝脫不了關係，但她沒想到司晝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讓厲致誠和沈茹芳進入了司家的地盤。
他應該知道，如果厲景驍要查，查到那裏是遲早的事，這不像是他謹小慎微的做事風格。
除非......
除非司晝的本意就是讓他們知道，那麼這算是挑釁，還是引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