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蔣琬交給商彥,偏過頭去看厲景驍。
厲景驍依舊不動如山的坐在主位上,眼神冰冷的看著麵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個與事件無關的旁觀者,眼前發生的這些,於他而言不過就是一場荒誕可笑的鬧劇。
那個在警方鎮壓下或哭或鬧的人不是他的父親,那個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也不是他的仇人,還有那個帶著手銬的男人,和他也沒有任何關係......
他們隻是陌生人,他從來都不認識的陌生人......
“我還有事要單獨和二爺說,這裏你們處理一下。”顧言初對阿強和陸川交代了幾句,就拉著厲景驍往後院的臥室走。
一切都有了結局,商彥心中關於父親的鬱結也在慢慢釋然。
他扶著情緒不穩的蔣琬回到自己的院落。
“媽......別想了......都結束了......”
......
回到臥室,一進門,厲景驍就將顧言初抵在了門板上,連日來的思念和渴望,在這一刻像洪水決堤,奔湧難歇。
細密的吻帶著灼熱的溫度,讓顧言初有點招架不住。
顧言初的後背被門硌的有些疼,抵在厲景驍身前的手忍不住推了推。
誰知道厲景驍不禁沒有鬆開她的意思,反而還貼的更緊,加重了這個吻。
顧言初想到自己這幾天心裏沒個底,跟著擔驚受怕,便忍不住在厲景驍的胸膛上狠狠捶了兩下。
這兩下顧言初可沒收著力,似乎是故意在發泄著自己的委屈和不滿。
厲景驍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氣,抓住顧言初的手,放到唇邊,輕輕吻了一下,放柔了聲音:“厲太太不要生我氣了,我知道錯了。大冷天我從河裏遊上來,現在還感冒呢,也算對我的懲罰了。”
厲景驍是吃準了顧言初吃軟不吃硬的性子。
果然,這話一出來,顧言初就停止了動作:“誰讓你這麼大事一聲不吭就跑到國外的......感冒了也活該!”
話剛說完,顧言初睜大眼捂住了自己被厲景驍弄的瑩潤嫣紅的唇瓣:“你感冒了還親我……想傳染給我……”
厲景驍一下也愣了,他其實沒感冒,那麼說不過就是想打個感情牌,讓顧言初心軟而已。
這下好了……騎虎難下……
顧言初也就是和厲景驍鬧一下,也沒打算真的計較什麼。
其實,當厲景驍完好的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她心裏那點小情緒早就煙消雲散了。
親過鬧過說會正事,顧言初看著厲景驍:“司晝那邊應該沒多久就會收到你沒事的消息了,應該也能猜到是你和商彥兩個人聯合起來騙了他,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不是我有什麼打算,而是看他有什麼打算。”厲景驍眼底藏著幾分商人特有的狡詐,“急怒之下,破綻自顯現。”
“那我呢?我這家主好不容易才坐上,結果還沒做熱乎呢,你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