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王被問的怔住,不知道如何回答好,太子去怕是因為炸彈的事。
公主隻怕還是對世子爺有奢望,更是記恨世子妃,經過密道的屈辱,現在做想做的隻怕是殺了他們兩個了。
隻是這些話他都不能說,肅王糾結了兩秒,才道,“世子爺世子妃大人有大量,既是親自送老鼠來給公主泄憤,可見心底寬仁。
那往事就不提了罷,公主已經準備啟程回東冽了,不論她之前是什麼目的,她都受到懲罰了。”
肅王說到心底寬仁時,阮文浩很不厚道的輕笑出來了一聲,端鈺嘴角也有些弧度。
二皇子最正常,嘴角隻是輕扯了兩下,那邊上官淩咬牙切齒的聽著。
聽到辛若把老鼠送來時,當即吩咐人去活埋了那群老鼠。
至於素王的話,更是讓上官淩火冒三丈,走過來,努力讓自己嘴角有抹笑,但是看著辛若和展墨羽的眸底寒冰一片。
“皇叔認為福寧王世子世子妃心底寬仁,正好,淩兒回去就稟告父皇母後。
另外送一位和親公主來,她肯定會聽皇叔的話,不會像淩兒刁蠻有事沒事就給皇叔添麻煩。”
上官淩說完,一甩袖子就要走,不知道是不是步子邁得稍稍大了一些,被老鼠咬過的腳抵著鞋了,一陣呲牙喊疼,疼的上官淩眼淚都出來了。
丫鬟忙過來扶著她過去坐著,辛若放下手裏的茶盞笑道,“希望公主吸取這一次的教訓,以後想去哪兒想做什麼,最好還是光明正大的去。
這回還隻是老鼠,萬一碰到蜈蚣毒蛇什麼的,公主有沒有命都是兩說了。”
上官淩這回是真的哭了,辛若這是威脅她呢,這一回人家還是手下留情,不然擱幾百條蛇進密道,她還能有命在。
他們既然敢放老鼠,有什麼不敢放蛇的,密道是他們的,他們想做什麼都可以,死了也是活該,自找罪受。
肅王輕歎一聲,這一回太子和公主是撞人家手裏的,世子爺不是旁人,是東征大將軍。
太子和公主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在人家眼皮子下鬧出來這麼多的事,哪一件占過上風,還把自己弄的這麼淒慘。
肅王想到上官淩回去,自己的女兒隻怕會承受的更多,心就跟被一把針紮過一般。
可他答應過先皇,好好幫皇兄處理朝政,成為他的左膀右臂,這一回,他要讓先皇失望了。
肅王瞥了眼上官淩,那邊二皇子已經站起來了,“父皇的話已經傳到了,就先告辭了。”
肅王有些不解,原還以為二皇子會去看太子的,沒想到這就要走了?
辛若也沒有留下,公主的臉之前瞥過一眼,比當初顏容公主的臉好不到哪裏去。
老鼠的牙齒可是有毒的,若是沒個四五盒子舒痕膏怕是好不了。
這還是臉上,手上的,身上的,還不知道多少。
辛若雖然不喜歡上官淩,但就方才進門前聽到的那兩句話,可見上官淩有多在乎她那張臉,若是買不到舒痕膏,隻怕會鬧出來別的事來。
而她是不會跟銀子過不去的,將來她也不會留在大禦。
留著那張臉,也隻會是去禍害別人,這些都與她無關,她泄了憤,掙了銀子,皆大歡喜。
辛若出了行館,那邊兩遛官兵站在門前,帶頭的給二皇子行禮,二皇子點頭道,“把行館圍起來,不許任何人隨意進出!”
那些官兵領命下去,五步一人的站在,目不斜視。
辛若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難怪不用去探望東冽太子,他被扣下來做人質了。
二皇子隻是把話傳給肅王而已,這一回大禦和東冽的好戲有的瞧了,就是不知道東冽皇帝會不會親自前來救他的兒子?
阮文浩湊過來,搭在展墨羽的肩膀上,“小羽啊,咱們去醉扶歸小飲兩杯如何?隻消一刻鍾,能聽不少稀罕事呢。”
端鈺一胳膊就把阮文浩給拉了過來,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沒瞧見辛若也在麼,外麵那些流言她不定知道。
阮文浩眼睛眨了一下,呲牙道,“你覺得她像是在乎那些流言的人麼?我就是想看看她是如何舌戰那群人的,你就不想聽聽?”
端鈺翻白眼,那邊二皇子也是搖頭,他不信外麵的流言辛若不知道,他三不五時的就瞧見辛若的丫鬟在外麵溜達,什麼樣的流言聽不見?
阮文浩說話聲不小,辛若有些納悶,“什麼流言?”
展墨羽回頭狠狠的瞪了阮文浩一眼,一把摟過辛若的胳膊,往那邊馬車走。
邊走邊道,“還能有什麼流言,是上回慧海大師突然降臨破了咱兩八字相克的流言,並要咱們那個還沒有消息的小兒子給他做關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