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蔓:“為什麼是我?”
秦灃:“昨晚我突然想通一件事,就是文澍傾為何故意讓我們兩個掉進那條密道,因為他無法讓唐管家開口,但是我可以,所以他是想借我來找到魔琴所在的位置,再將其奪過來。”
方蔓:“你大可以派傅七去啊,他比我更可信吧!萬一我取來不給你怎麼辦呀?”
秦灃:“相比之下,我自然是更信得過你的,但我現在在文澍傾的眼裏是個重傷昏迷的人,所以他一定會密切關注我手下的去向,我怕傅七和傅十打不過文澍傾。”
方蔓:“我也打不過啊!”
秦灃:“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置身在危險之中的,你行動之時,我會派出傅七他們等十多人去往不同的地點,轉移文澍傾的注意力,到時他隻會分身乏術,無從下手。”
方蔓:“萬一他注意到我怎麼辦?我不是不願意去,是怕辜負了你的信任,畢竟我現在連玄衣都打不過了。”
秦灃:“不用怕,我會在暗處保護你的,因為我不好出麵,才不得已來麻煩你。”
方蔓:“好,那如果,我是說如果,當真失敗了的話,可別埋怨我啊!”
秦灃:“不會的。”
羅鬆:“放心吧,小洛洛,我們秦大少主才舍不得埋怨你呢!”
方蔓:“你又在瞎說了!”
羅鬆:“這是專門給七星功配的藥,吃下去就會慢慢愈合了,畢竟是七種巨毒之物,總要花費些時間才行。”
方蔓:“謝了,羅少爺。”
羅鬆:“喏,小灃,這是給你配的。”
秦灃:“我隻是普通的刀傷,無需吃藥。”
羅鬆:“這才不是給你治傷的,而是給你治病的。”
說完羅鬆毫不避諱地向方蔓這邊看來,竟還挑了挑眉,眼神意味深長。
方蔓頓時想起他說的話,一瞬間羞紅了臉,兀自瞪了他一下。
秦灃:“你又胡言亂語了是吧,罰你一個月不準出門,這麼喜歡煉藥的話,就給我煉一個月的藥!”
羅鬆:“啊?!不行不行,我會憋死的,小洛洛,幫我求求情啊,我保證再也不調侃你倆了,你最好了,幫幫我吧……”
方蔓:“哼!你就專心煉你的藥吧!”
羅鬆:“……什麼?”
方蔓偷笑著出了臥房,誰讓他老是說那些不著調的話!
羅鬆:“你們……同流合汙!狼狽為奸!黨豺為虐!”
秦灃也跟著一並出了來,追上方蔓並肩而行。
秦灃:“他口不擇言,你別介意。”
方蔓:“沒事,我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秦灃:“那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嗎?”
方蔓:“無賴,流氓,蠻不講理。”
秦灃:“如果是昨晚給你留下了這樣的印象,那我隻能說,你不小心看到了我最真實的一麵。”
方蔓:“……你!”
秦灃:“其實我昨晚睡得很香,而且許久沒有睡得如此安穩了。”
方蔓:“你,你別說了!你這個人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害臊啊!明明是你……”
秦灃:“是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