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從武:“廖老七!你少血口噴人!這地方沒你說話的份。”
一時間在場的眾人都議論紛紛,徐從武也有些心虛,比武過招隻能作罷,心裏又盤算著新的陷阱。
徐從武:“剛才也是我考慮不周,莽撞了,生哥、各位見諒,我們徐家的二爺被人傷成這樣,這事情也太蹊蹺了吧?”
小虎子:“那晚上二爺的車爆炸,碰巧那時候二爺身體不適,下車方便,才僥幸躲過一劫。”
徐從武:“爆炸?!那為何二爺的傷勢......”
小虎子:“這二爺傷成這樣,已經是大難不死,上天保佑,這些事情哪個講得清楚嘛。”
徐從武:“看二爺傷勢隻是皮外傷,怎麼還發燒啞了嗓子?你怎麼伺候的?!”
小虎子:“我又不是洋醫生,不曉得這些,事實擺在這裏,你不信也沒得辦法。”
徐從武:“你個小赤佬!弄這麼多話講!我還不知道要問醫生,還要你教。”
徐方蔓:“大哥,咳,莫要,同小娃計較。”
她一說話,徐從武立刻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她說話的聲音雖然聽著十分別扭,但有剛才發燒啞了嗓子作為鋪墊,還是可以蒙混過關。
徐從武:“二弟,大哥也是關心你的安危,見到你平安無事,大哥也就放心了。”
徐方蔓:“那你們?”
在場眾位也紛紛寒暄著,並無什麼大事商量。
喝茶時,徐從武故意將方蔓最喜歡的一套茶杯打碎了一隻,借此試探。
徐從武:“這真不好意思,二弟,這是小蔓最喜歡的東西,大哥笨手笨腳,等著改日我送來一套新的。”
方蔓心裏明白,徐從武這是在試探她。
從小到大,二哥都不在意什麼喜歡或不喜歡的東西,她卻剛好相反,誰要是弄壞了她的心愛之物,她總是心疼,不發脾氣就難受。
徐方蔓:“隨便。”
徐從武帶著人離開之後,在賭場裏,方蔓正想要說話,生哥趕忙指了指櫃子上的一隻花瓶,她又將話咽回肚子裏,到了醫院才將心裏的疑問全盤托出。
方蔓:“生哥,那個花瓶裏是不是有竊/聽器?”
生哥:“那是徐從武送的,我同阿霖早就知道裏麵有東西,徐從武聽見的一切,都是我們故意讓他知道的。”
方蔓:“這一次徐從武沒討到好處,下次肯定沒這麼容易。”
生哥:“這個把月先拖住,他一定會想方設法調查,在他查清之前,一定要把阿霖送走,或者說,等阿霖情況能夠穩定,就送他離開。”
方蔓:“二哥的傷勢,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好的,送他走會不會更危險?”
生哥:“等過一段時間,徐從武就會在全城尋找燒傷或者重症病人,到時候我們想送阿霖離開,就沒這麼容易了。”
方蔓:“那生哥的意思,安排二哥上哪裏?”
生哥:“目前,我也沒有合適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