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我的傷口陸陸續續的好了。段銜三天一直是不上班了,整天在這裏陪著我。我右手腕上的五色彩環,也被段銜剪斷了,放在了首飾盒子裏,昨天下午的時候,下了一場大雨,段銜把手環扔進了水裏,小區裏的雨水,彙成了小溪流,然後帶著手環,流向了遠方。
一個周之後,我身上的傷徹底地好了。這天晚上我們洗好了澡,躺在床上說著閑話。
“段銜,我的五彩手環都沒有了,你也沒有告訴我,到底我們小縣城的立交橋下,那個道士算命的時候,到底和你說了什麼呢?”
我看著段銜,笑著說道,這都多長時間了,他也真能沉得住氣。
還有好多天過去了,段銜派人找那輛麵包車,才發現麵包車的車牌是假的,然後那綁架我的人,還有那輛麵包車,徹底消失了,無論動用多少人,也一點線索也沒有了。
段銜不服氣也沒有用,我倒是覺得沒有什麼,安慰他道:“或許這就是老天爺安排的一個小劫難而已,讓我應了這個劫難而已,我平安無事了,你也找不到是誰下的手,我們那就不要計較了就是了。”
“那個道士說了,你命裏麵有一個大劫難,可能是會有生命危險的劫難。我一聽嚇了一跳,就讓你去看花去了,我就問這個道士,有沒有破解的方法,因為我知道,真正的算命的,隻要是能看出來有劫難,就一定有破解的方法,隻是這方法有難,還是不難之分而已。”
段銜最終還是慢慢地接受了我的說法了。
“然後,那個道士就說讓你找和尚嗎?我就不明白,道士和和尚似乎是兩個部門的人,怎麼道士能推薦你去找和尚。”我笑著問道,這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嗯,我問破解方法之後,他就讓我去娘娘山,最頂端的寺廟裏,大雄寶殿,兩個人先去各自獻上一柱高香,然後再去後店找那個和尚,如果有緣的話,那個和尚就能幫你破解了。”
段銜拉著我的手,慢慢地撫摸著,我的手臂處的傷口,結疤的地方,疤痕已經脫落。他一直摩挲著,我知道他還是不放心。
我心裏一頓,突然想起,是他問我有沒有好玩的,有沒有旅遊景點的,然後是我提出的,去登山,登的娘娘山。原來他心裏,早就有要去娘娘山的打算了。
“我當時也問了道士這個問題了,我說你是道士,怎麼和和尚也扯上關係了。道士說,那個和尚曾經救了他一命了,他機緣巧合,又幫助了和尚一個大忙,於是兩人算是認識了。道士告訴段銜,盡管去就是了,自從道士和和尚認識了之後,就發現,這個和尚救了很多人。道士這才知道這個和尚很有本事的。”
段銜繼續和我講述道。
“嗯,我知道,這五彩手環的用處,到了此時,算是發揮了作用了,從此我的劫難算是過去了吧。”我拉著段銜的手,高興地說道。
我以前一直以為,這些有關寺廟,道觀,上香,都是迷信的行為。如果這件事情,沒有發生的話,我一定還是不相信這些的。
“是的,那個道士說了,你的這一劫過去之後,剩下的都是幸福了,我估計你五彩手環一定是發揮了作用了,所以才能碰見兩個和尚,還能看見和尚院子裏的大黑貓。”段銜笑著說道,兩個人對視著,幸福的味道,就在兩個人的眼睛裏。
“嗯嗯,我就等著過好日子吧。”好久之後,我收回視線來,慢慢地說道。這場劫難就這麼有驚無險地過去了,似乎以鬧劇開頭,又以鬧劇結束。自己沒有實質性的傷害,隻是身體破了點皮而已,想想自己是多麼的幸運,有多少人,因為綁架,被撕票的,失.身的,殘疾地……而我隻是走了個過場而已。
“對了,陶錦,過些日子,我們堂哥從美國回來,據說是帶了女朋友回來,也就是未婚妻,我們幾個想要聚一聚,你要知道,他去了美國整整三年,我們沒有見麵了,所以聚會的時候,你也來吧。你身上的傷也好了,你可以在家裏再玩些日子,好好休息休息,再回去拍戲。”
段銜和我商量道。
“你們這算是家庭聚會,我跟著去摻和好嗎?”尤其是我這個身份,是段銜公司裏的員工,和他參加他家庭的聚會,去認識他的堂哥,人家會怎麼想我?是不是就覺得,我是老板潛規則的女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