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鐺也立刻喝著點頭:“可不是嗎?而且我聽說啊,這瑞陽郡不但富庶,那更是風景如畫,人傑地靈,是不可多得的風水寶地,足此可見,公主在陛下心中的分量,那是極其了不得的。”
南螦一聽這話眼睛都亮了:“那我們以後豈不是能在京城橫著走了?就知道我們主子是這天底下最漂亮最有福氣之人,以後啊,這想當駙馬的貴公子,還不得把公主府的門檻給踏破了。”
一想那種盛況,北琅眼睛都笑細了:“那不可能!就憑陛下對主子的寵愛,豈是一般貴公子就能當駙馬?也就有些人狗眼看人低,一口一個賤民,一口一個旁係表親地想占我們主子便宜,我呸!”
看她們四個一唱一和的,就差沒把侯府的這些唯利是圖的小人給氣暈過去了,慕白雪似笑非笑地擺了擺手:“行了,都別說了!那還等什麼啊?趕緊離開這裏,去看看我的公主府吧!擋住慕奉儀回門的路就不好了,是吧?人家武慕侯府還指著靠她光宗耀祖,彰顯門楣呢。”
她這話不說還好,剛才還把慕清歌捧到天上去,說要抬嫡,說就她這麼一個皇親國戚的慕氏宗親個個臉上火辣辣地疼,這根本就是丟了西瓜撿芝麻,虧大了啊。
尤其是慕老太太,暗自拉了武侯夫人的手,低聲同她耳語:“你瞧瞧,都把她給神氣成什麼樣兒了?之前大家都在氣頭上,這才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再說也不是我們趕她走,是她自己自請出府的是吧?如果她實在覺得不能給清歌抬嫡,也不是沒商量,今天就都不提這事兒還不行嗎?你趕緊把她給勸下來,不然回頭陛下知道我們怠慢了他親封的公主,我們武慕侯府會吃不了兜著走的啊。”
看著老太太見利忘義的嘴臉,這是想先穩住慕白雪,回頭觀望一下慕清歌受不受寵,再下籌碼呢,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情?武侯夫人眼圈一紅,就偏頭抹了眼角的淚水,輕輕地搖了搖頭。
“娘!剛才二弟和二弟妹都說了些什麼,都幹了些什麼,您也不是沒看見,那都拿起了兵刃,恨不能把阿雪的命留在這,現在您讓我去求阿雪?我可沒這個臉麵!要求您自己去吧!”
老太太鬧了個沒臉,也知道武侯夫人這是咽不下這口氣,便轉眼看向慕二爺和二夫人:“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這是想氣死我嗎?誰惹的禍誰賠罪,如果今天讓我的寶貝孫女走了,唯你們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