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按時間推算,不管蘇嬤嬤是偷偷潛入還是硬闖,這離盛公子早就該是死人了,怎麼現在人還好好的能在這裏和自己鬥氣,這事情不對,大大地不對勁。
收到到十王爺耐人尋味的目光,冷公公也是凝神四顧,最後微不可見地搖了搖頭,不明白自己一行人調虎離山了那麼久,為什麼這裏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洪總管更是趁著沒人注意,暗自退下了,想必是找自己人去詢問情況,看看到底是哪裏出了岔子,臉上是一臉的凝重。
如果按身份地位,這蘇嬤嬤可是在他和冷公公之上的,辦事也向來妥帖,從不輕易出手,出手就不會有半點紕漏,這會還沒動靜,怕是凶多吉少了。
被十王爺如此嘲笑,夜聽風卻不以為意地輕倚在慕白雪的懷中,好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羞愧?阿雪如此愛我護我,我高興都來不及,為什麼要羞愧?我看是你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眼紅了吧!”
“你!簡直是無恥至極!”十王爺發現,自己總是能被這個半死不活的家夥氣得七竅生煙,失去理智,一又鐵拳是握了又握,額頭的青筋都直跳。
看他們兩人個一副鬥氣公雞的樣子,慕白雪總覺得自己好像再次穿越了,不過卻不是穿越到了自己身上,而是穿越到了九王爺身上,而十王爺和夜聽風活脫脫就是前世的慕白雪和慕錦繡。
前世自己不就是如十王爺這般,總拿病嬌的慕錦繡沒辦法,氣個半死人家卻不償命嗎?下意識地看了看病怏怏的夜聽風,夜聽風卻無比委屈地衝著自己眨了眨眼睛:“阿雪,他凶我!”
“……”這無疑就是病嬌的白蓮花本尊了,慕白雪尷尬地清了清嗓子,不肯再給他占半點便宜,而是無奈地扶著他躺下了:“行了,都少說兩句吧,我頭疼。”
一聽她說頭疼,夜聽風緊張地握住了她的手:“怎麼會呢?是不是我的手太冰了,讓你不舒服了?要不趕緊找孫老先生來看看吧。”
他不說還好,十王爺真是忍無可忍,氣得直接就把慕白雪給拉了起來,用力掰開了他的手指:“知道自己病氣重還不趕緊放手?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般不要臉呢?”
他脾氣大,夜聽風脾氣更大,一邊咬著下唇,一邊冷哼了一聲:“你現在是該關心我的病氣重不重嗎?阿雪說她頭疼,還不趕緊叫大夫!”
“……”被他這麼一懟,十王爺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肝都要給他氣炸了,一時間被他搞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你想啊,這種時候,如果他讓人去叫大夫,那就相當於聽了夜聽風的話,這種麵子怎麼能給他!可是若不叫,就說明他不關心慕白雪的安危,會被挑撥離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