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小表妹雖然昏迷不醒,但是這月璃府怎麼也輪不到一個外姓公子當家,知意,去把我母親叫來,她不僅是小表妹的親舅母,還是當朝的定寧公主,現在替小表妹主持大局最為妥當。”
離盛公子怎麼都沒想到,關鍵時刻竟然是建南白家的人跑出來和自己作對,臉色瞬間一沉,整個房間的氣溫都隨之下降,嚇得所有人噤若寒蟬,可卻沒有人後退半步,都死死護在了慕白雪榻前。
一見事情不好,還沒怎麼樣後院就要起火了,任太醫趕緊打圓場:“的確如此,公子,既然如此,我們借一步說話吧,你們先照顧好瑞陽公主,隨後我讓人把藥方送過來。”
離盛公子聞言,知道任太醫有話和自己說,便也不同這幾個女人計較,隻是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便跟著任太醫出去了。
他們前腳這麼一走,看似剛才腰板挺得賊直的白南嬌才身子一晃,整個人都癱軟地靠在公主榻前,緊張得直冒冷汗:“嚇死我了,平日裏看離盛公子那麼溫文爾雅的一個人,怎麼一生氣像要殺人。”
白南研也跟著點頭:“的確如此,剛才他身上的殺氣太淩厲了,沒想到月璃府還真是藏龍臥虎,就連一個小小的麵首都是狠角色。”
她們姐妹兩個在這裏後怕,司琴卻上前福了福身子輕聲道謝:“多謝二位表小姐剛才替我們主子說話,保全了她的清譽,還請快些將定寧公主請過來吧,我怎麼看主子都像血盅發作了。”
她這麼一道謝,白家姐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白南嬌更是直接扶了她起來,多少有些歎息:“我們這次去參加秋狩,遇到了很多事情,若不是小表妹處處幫助我們,救我們於水火,我們這次怕是都回不來了,所以也不要和我們說什麼謝不謝的,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知意姑娘,勞煩你去把我母親請來吧,若真是血盅發作,我母親應當會有辦法。”
因為眾人都不知道慕白雪的病情到底如何,任太醫看完又一句話沒說,和離盛公子出去了,也難怪司琴著急,鄭知意自告奮勇,直接去請人了。
沒多久定寧公主就趕過來了,直到這時,她才知道慕白雪回府了,看到所有人都聚集在這兒,趕緊上前給慕白雪看脈,她雖然不懂醫術,卻精通盅術,這一探之下,卻直皺眉頭。
“血盅並沒有發作,可奇怪的是她卻仍然氣海翻騰,血液淤滯,心脈也有受損,她這到底是怎麼了,剛才任太醫看完沒有說嗎?”
眾人齊齊搖頭,說任太醫看完脈就和離盛公子出去開藥方了,想必一會就讓人抓藥來了。
定寧公主就不得不問,她為什麼會暈倒,眾人便把目光齊齊對準了和她一起回來的白家三姐妹,做為大表姐的白南嬌趕緊搖頭。
“我們途中安全得很,沒受襲也沒遇到追兵,隻是到了月璃府前,看到離洛幾位大管事騎馬離去,她便吐血暈倒了,對了,在營地她吐血暈倒時,喝了什麼藥管用,是一個小玉瓷瓶,大家快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