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雪委屈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你以為我想裝聖母嗎?可是一個是你親妹妹,我傷不得也動不得,另一個還和我聯著命,他死了難道我還能活?這到底都是什麼孽緣啊。”
“傻丫頭,在我心裏,你永遠是最重要的那一個,如果日後真到了生死關頭,你也沒必要有太多顧忌,不管合德是如何的下場,那都是她自己一步步走出來的。至於他……等你解了血盅,我便有辦法解了你們之間的牽絆,現在隻要穩住他就行了,不過為夫要先和你約法三章,不許單獨見他,不許單獨和他說話,更不許多看他一眼,聽明白了嗎?否則家法伺候。”
結婚也有些日子了,慕白雪還真不知道趙家的家法是什麼,便偏過頭問他:“那麼所謂的家法,是何種可怕的手段?不如說出來,也讓我忌憚一下。”
瞧著她眉目含笑的樣子,趙無言一聲歎息,一邊體貼地幫她穿好了外袍,係好了披風,一邊伸手捏了她的鼻子:“輕者關禁閉禁足,重者……三日下不了床,孰輕孰重,自己看著辦吧。”
“就知道你舍不得罰我,況且真動起手來,你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以後有機會我們切磋一下吧,誰功夫厲害,這個家就誰當家做主,如何?”
兩人一邊牽著手,一邊向言中堂走,聽到她俏皮的約定,趙無言無奈地攬上了她不贏一握的素腰:“還用比嗎?整個天下,若是說能有一個人能降服我,那必然是夫人你了,為夫甘拜下風。”
聽了他的話,慕白雪心中甜似喝了蜜,極開心地依偎在他的懷中:“算你識相。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讓我當家做主,這家規隻有一條,隻要你好好的,我們這個家,便也好好的了。說來也是奇怪,我夫君明明生得天下無雙,文韜武略更是無人能及,為什麼大婚這麼久了,都沒有一個愛慕你的競爭對手找上門來?難道你這第一公子的名號是假的嗎?我還以為我會成為女人公敵呢。”
她這話看似奇怪,實則是在誇自家夫君出色,趙無言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其中的溜須之意,便淡然地勾唇:“那是因為為夫素來潔身自好,從不近女色,不像某些人,從大婚到現在家裏就沒消停過,這不就又有人找來了?不過我猜他這個時候上門,還是與合德來的,怕是又有什麼陰謀詭計了,一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出手,讓我來解決。”
聽聞這兩人一同前來,慕白雪第一反應就是他們兩個怎麼搞在一起了,現在眼看到了近前,也是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仔細推敲了一下:“他該不會是想在這種大喜的日子把莊子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