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邊說,嘴邊還帶著看笑話似的笑。
阿福尷尬歸尷尬,可一點不慫:“我不舒服,我夫君扶我回家,職娘子有什麼事?”
職娘子沒料到趙阿福做這不知羞恥的事還敢理直氣壯還嘴。
實在是趙阿福看著白白胖胖的圓臉,一副好欺負的樣。
但她瞧不上阿福一家的出身,就算阿福硬氣,她也依舊高高在上:“沒事呀,這不是看你們兩個幹嘛呢麼,嗬......不舒服就別往外跑,別人瞧見還以為你們這幹什麼呢。”
一旁的小丫鬟也跟著捂嘴笑。
賀荊山不喜與女人對峙,卻攔住阿福想上前理論的動作。
“娘子,好點了麼?”他極盡溫柔看向趙阿福,隨後彎身把她輕輕抱起。
阿福嚇一跳,趕緊摟住他脖子。
鐵漢柔情,不過如此。
夫妻兩人之間的恩愛盡顯。
職娘子麵色不虞,一邊的小丫鬟也忽然臉紅不吭氣。
職老爺的妾室多,後宅亂,職娘子平日是受盡氣,隻表麵風光罷了。
職老爺平日尚且懶得搭理她,更莫說生病時能關切至此。
這是個成過親的女人,去看賀荊山渾身雄武有力,怎麼瞧著都充滿男子氣概。
職娘子心裏安慰自己那不過是個獵戶罷了,可看著賀荊山寬厚的背影,再想起職老爺大腹便便的樣,她心裏那個泛酸,怎麼都不是滋味。
“大娘子?”小丫鬟也莫名有點羨慕趙阿福,可又趕緊照顧自家主子情緒,主子若是生氣,自己可沒好果子吃。
這邊到家裏,賀荊山都沒鬆開阿福,一直到鋪軟墊的軟塌上才把她放下。
阿福臉頰熱乎乎的:“荊山。”
沒想到她家賀荊山還挺有男友力。
賀荊山應一聲,關窗。
阿福還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裏,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剝個半幹淨。
“你你你,這大白天的!”趙阿福手抵住他,“白日,是不對的。”
後麵兩個字被她吃下肚子了。
賀荊山蹭在她耳畔:“那就當是晚上,隻要有你在的地方,都是晚上。”
阿福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活學活用,不知是不是該誇他學習能力強!
“等等等,一會阿元該回來了。”趙阿福還是抗拒,盡管已經被男人的手撩撥的渾身酥軟。
這滋味,一開始不適,後麵真是越來越美妙。
“大郎帶他出去了。”賀荊山聲音凝沉酥啞,性感異常。
那好吧,恕阿福難以抗拒。
趙阿福就要親親他,忽然又想起一事:“洗手洗手!”
她剛給病人動手術呢,怎麼能不洗手!
賀荊山沉默起身,半個精壯的胸膛上幾道年代久遠的淡色疤痕。
阿福就要一骨碌爬起來,他一手按住她圓滑的肩頭,倒一杯溫茶,把她的手拿在手心,淋淋漓漓澆下。
茶汁順著阿福白淨的手心流淌下來,順著胳膊蜿蜒,皮膚驟一觸及,發顫。
趙阿福敏感的渾身發抖,男人茶杯一放,再次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