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她看見賀荊山蜜色的喉結也如玉珠般滾動,寬闊的肩胛撐在她身側,五根手指指節曲叩進褥裏,難掩的欲望。
“阿福……重新叫。”男人的嗓音墜落於她耳畔,撩動於心頭。
阿福手腕被他大掌按住,動彈不得。
她羞惱得眼角都紅了,放棄抵抗,手心粉潤,五個指尖嫩嫩的粉白,點點濡濕的汗珠。
這人真是……剛剛叫他哥哥,他不同意,現在又來……
還是這種情況……
口味重的明明是賀荊山!
“嗯嗯,哥哥~”阿福嬌軟回應他。
等待她的是一輪狂風暴雨般的熱吻,阿福意識模糊間還不忘叫道:“你輕點……我明天還要早起呢。”
月光下,她紮著小揪揪的紅繩顫顫巍巍,鈴鐺搖曳,女人的纖細手腕霜雪一般,被汗水鍍一層光澤。
紅繩散了滿床,阿福睜開疲憊閉上眼,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身邊的男人卻依舊不依不饒的,像頭餓狼猛虎。
在她耳邊廝磨,模模糊糊的說,叫哥哥。
她抵不住無盡的困意,順著他的意,回了好幾聲。
黑暗裏,男人眸光如淵,緊緊抱住她汗濕的身子,低頭看到她被親得微微紅腫的嘴唇,大掌扣住她的頭攬向自己,像是要融於一體。
低聲呢喃,“阿福,我們要個孩子吧。”
有了孩子,就算他不在,也可以陪著她。
渝州軍要來了,像這般安穩的日子,不多了。
小胖仔整天嬌嬌氣氣的,受點傷哭得比阿元還厲害,沒他在身邊,可怎麼辦。
朝陽過亮,阿福渾身酸疼的翻了個身,眼瞼微微刺痛。
她起身看見滿床淩亂才想起昨夜的瘋狂,舔舔嘴唇爬起來,下次,下次再也不同情賀荊山了。
以及,床邊不能放東西!
昨晚賀荊山這個狗男人,不做人,居然拿她綁頭發的紅繩,綁了她的手……
玩兒捆綁play,他真是無師自通呀。
她揉了揉手腕兒,上麵還有一些沒消散的紅色痕跡,看得她臉頰熱了起來。
不由自主想起昨晚的瘋狂。
桌上空空如也,不見男人昨天看得那張紙,阿福也就丟到腦後不再糾結他昨天到底在看什麼,而是麻利穿衣服起身。
她穿好衣服,往外一看,太陽都快到正空了,才突然想起答應佟二今天去雲來客。
差點給睡過頭了!
阿福穿好衣服往外走去洗漱,就見男人正從別院走來,先是小眼神如刀子唰唰的射過去。
隨後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她昨天可忘了給他說,不然今早他就去小礦山可是誤了事!
阿福大度的叫住他,“你今天怎麼沒去山上?”
“下午去。”男人看見她,目光饜足,隨後目光掃到她手腕上的紅痕。
頓了下,他心中反省,昨晚是要得狠了點。
“昨晚沒控製力道,弄疼了?”他撈起阿福的手腕,揉捏了幾下。
“閉嘴!”阿福嬌氣剜他一眼,甩開男人的手,才說正事:“先別去了,佟瑜讓我們中午去雲來客,他家裏來人了。”
“佟家人?”
男人似是很感興趣,眼底的閃過一絲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