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爵倒是少有的好脾氣的依了她,伸手關掉了燈。四周一陷入黑暗,她房間裏的香味就越發明顯,跟她身上的一樣,撩動著他心底的蠢蠢欲動。
他很清楚,這隻是作為男人的生理反應,和別的無關。
或許是安靜的環境太能催人入眠,加上懷孕了扛不住,過了一會兒,曲清歌眼皮開始打架了,她還以為葉君爵在她會睡不著……
在她迷迷糊糊的翻身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時,葉君爵突然出聲道:“別亂動。”
她剛要睡著,被他的聲音一驚,又清醒了一些。她有些惱,脾氣上來了,跟他唱反調,故意擺弄了幾下身體:“我在我家,我的房間我的床上,怎麼就不能亂動了?你霸道得有點過頭了吧?”
她沒注意到,她在動彈的時候腿碰到了他的身體,他突然欺身而上,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隻是沒把自身重力壓在她身上而已。
她慌了,側過臉:“你幹什麼?!下去!”
她的拳頭軟綿綿的,根本不痛不癢,反而撓得葉君爵一陣火起:“我讓你別亂動,你不聽是麼?”
曲清歌這次真不敢動了,低聲罵了一句“禽獸”。
葉君爵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抬起了她的腿,她拽住他的手腕:“別碰我!”
他無視她的話,啞聲問道:“你懷孕幾個月了?”
她惱怒道:“我懷孕幾個月你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播的種都不清楚?!”
他當然清楚,隻是這種時候沒有心思去想。
曲清歌怕他傷到孩子,隻能忍著不再反抗,眼淚順著眼角落下,在枕頭上暈染出了一片水跡。他真的是冷血動物,無論如何都暖不起來,不管在一起多少日子……
可當他在最後時刻緊擁著她,粗重的呼吸近在咫尺時,她卻又怎麼都恨不起來。他抱她抱得那麼用力,讓她產生了一種他愛著她的錯覺,哪怕他此時此刻需要的隻是她的身體……
翌日。
曲清歌睡到中午才起床,滿臉都透著沒睡醒的困倦。在她打著嗬欠下樓的時候,驚愕的發現葉君爵竟然沒有離開,而是在客廳跟她的家人相聊甚歡。
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真好,明明不喜歡應付長輩,又表現得相處融洽,竟然沒有一點不協調。
見她起床了,他還笑著問道:“餓了吧?去吃點東西,我們已經吃過了。”
看著家人臉上的欣慰,她隻能配合他演戲:“嗯,你先陪我爸媽聊著,我吃完東西就過來。待會兒我想出去逛逛,你陪我一起吧?”她想把他帶出去,至少不用他再繼續硬著頭皮應付她的家人。
葉君爵點了點頭,借機讓阿澤備車,脫離了跟長輩之間的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