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他比她想象的還要瘋狂,難捱的時候,她難免發出點驚心動魄的聲響,誰知房間的窗戶沒關,樓下庭院裏玩耍的小團子一臉好奇的問劉媽:“爸爸在打媽媽麼?”
小團子快兩歲了,幾個字的話能清晰的說完整了。
劉媽紅了老臉,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跟小團子解釋:“這個……這個……不是……你爸爸怎麼舍得打你媽媽啊?
肯定是在咬耳朵。”
小團子小臉上浮現出了一絲驚恐:“耳朵……可以吃嗎?”
劉媽實在沒轍,隻能捂住了小團子的耳朵:“別聽,咱們去廚房,奶奶給你弄點吃的。”
樓上的動靜持續了兩個小時還沒結束的趨勢,溫言趴在床上忍著沒叫投降,隻有這種真實的感覺,才能真真切切的告訴她,穆霆琛回來了。
天色漸暗的時候,穆霆琛終於睡著了,他這陣子消瘦了許多,臉上的輪廓,更加棱角分明了,原本就修長的手指,也顯得更加骨節分明。
看著他,溫言是心疼的,這陣子,她和他,誰都沒好過到哪裏去。
她穿上衣服下樓時,劉媽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晚餐,低聲說道:“太太,吃飯嗎?
少爺是不是還睡著呢?”
溫言點了下頭:“嗯,還睡著,剛睡著呢。
不用叫他吃飯,等他醒了再現做吧。
對了,我聽他好像總是咳嗽,有沒有什麼食補的辦法?”
劉媽應道:“有,等他醒了我給他弄。
老林說他咳嗽是落水之後肺部落下的毛病,好不了了,不過經常補著應該會好一些。”
溫言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不過人能好好的活著回來就好了。
她抱著小團子走到餐桌前吃飯,小團子突然湊近咬了她耳朵一下,輕輕地,有些癢,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幹嘛啊?”
小團子一臉認真的說道:“爸爸,咬媽媽耳朵,媽媽都哭著叫了。”
溫言嘴角抽了抽,這……作孽啊……她根本沒哭好嗎?
! 夜裏,溫言終於睡了個好覺,幾個月以來第一個好覺。
一整晚都摟著穆霆琛沒撒手,睡夢中都將他抱得死死的。
清晨醒來時,穆霆琛帶著一臉戲謔的逗她:“要不是死過這一回,我都不知道你有多愛我,連說夢話都是叫的我的名字,硬是摟了我一晚上。”
溫言臉皮薄,不肯承認:“才沒有……不早了,起來吧,你今天去公司嗎?
要是累,可以多休息一陣子,我可以頂著。”
穆霆琛神色嚴肅了幾分:“不用了,你就在家裏好好休息吧,公司的事讓我來。
很多事你搞不定的,比如……紀承宏。”
聽到紀承宏的名字,溫言恨得牙癢癢:“那個偽君子,我真恨不得死的是他!幸好蘭寧沒有跟他同流合汙,蘭寧將他那邊的股份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