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夠用就好了,別買那麼多當花瓶放著,浪費資源。”
穆霆琛唇角帶著笑意:“是,老婆教訓得是,不買就不買。
小團子,不是爸爸不疼你,是你媽太嚴苛了。”
聽到‘老婆’兩個字,溫言覺得有些肉麻和別扭,同時也覺得心裏甜滋滋的,難得他有油嘴滑舌的時候,這些天大家神經都是緊繃著的,今天真是難得的‘好天氣’,哪怕此時外麵還下著雨夾雪,但在她心裏,就是晴天。
在外麵晃悠了一整天,自然也是沒什麼收獲的,原本出門的時候就沒抱什麼希望,派了那麼多人去找都沒找到,要是真給他們在大街上遇到,那還真是跟中了彩票似的。
回到穆宅,穆霆琛又去了書房,一直在打電話,都是為了找安雪莉的事兒。
小團子一直在念叨白天在路上看見的那輛車,溫言被他叨叨得無可奈何,隻能上網買了輛同款模型玩具,小團子這個年齡,也就隻能玩玩模型了。
晚上快十點,溫言在嬰兒房哄小團子睡覺,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反射性的一把掛斷,因為小團子剛睡著,萬一被吵醒了,還得重新哄。
看見小團子睡得香甜,沒有被驚醒,她舒了口氣,拿上手機輕手輕腳的離開,到了門外才看見電話是曲清歌打來的,她把電話回了過去:“喂?
剛剛在哄小團子睡覺,不好意思啊。
有事嗎清歌?”
電話那頭,曲清歌語氣有些急切:“是君爵,他出了點事。
剛剛他回來的時候渾身都是血,我問他什麼他也不說,現在把自己關在書房,我讓他去醫院他也不去,讓我拿了醫藥箱自己處理了一下傷口,說不嚴重,可是流了那麼多的血,地板上都是……” 溫言被驚到了:“什麼?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他傷得到底嚴不嚴重?”
曲清歌還沒來得及說話,手機就被葉君爵搶過去了:“喂?
溫言?
我沒事,就隻是被人捅了兩刀而已,沒傷到要害,不要聽她瞎說,一點小事就給你打電話,弄得多嚴重似的。
我可沒敬少卿那麼蠢,站著讓紀承宏捅,我還手了,就是那會兒四周黑漆漆的,我沒看清楚對方長什麼樣子,就知道是個女人,跑得還挺快。”
看來敬少卿被紀承宏捅刀子那事兒在葉君爵那裏是過不去了,這麼久了還要拿來調侃。
不過葉君爵說是個女人幹的,溫言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安雪莉,因為劉媽把葉君爵是穆家私生子的事兒告訴安雪莉了,可是安雪莉不是廢了一條腿麼?
怎麼可能做到偷襲葉君爵還能全身而退?
確定葉君爵沒什麼大礙之後,溫言才掛了電話,急匆匆的把這事兒告訴了穆霆琛,想看看他是什麼反應。
穆霆琛先是皺了下眉頭,隨即不屑的說道:“估計是他得罪什麼人了吧,葉家作風不端不正的,遇到仇家報複太正常了,被一個女人偷襲還被捅了兩刀,說出來不怕被笑掉大牙。”
這明擺著的嘲諷溫言是早就料到的,她試探性的問道:“你說……小姨會不會腿並沒有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