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物質走的,那不叫愛,你這些要是放在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女人身上,對方早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你的床,怎麼會想著離開?
恰恰曲清歌不是,她從小到大在曲家過得也不差,什麼東西沒見過?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跟你想象的一樣,不管任何物質,都要建立在感情之下才有意思,不然那就是一場非法交易。
我推測你最初也沒給曲清歌經常送禮物什麼的吧?
也是等亮了紅燈才開始亡羊補牢,難怪沒用。
問你一句,你愛她嗎?”
葉君爵沉思了片刻:“我不知道,沒人教過我怎麼去愛一個人……但是……我就是不想離婚。”
穆霆琛抿了口紅茶,漫不經心的問道:“為什麼不想離婚?
因為孩子需要她,還是你需要她?
你對她隻有需要,還是有舍不得?
別跟我婆婆媽媽的,我沒工夫跟你閑聊,想清楚了回答。”
就因為他的話,葉君爵思考了足足有五分鍾:“我覺得,是我離不開她。
我習慣了她在我左右,習慣了她做的飯菜,每次她提離婚,我都不敢回去……” 穆霆琛沒好氣的說道:“你說一句愛她不會死,也不會掉了麵子,兩個人之間,把愛意表達出來不是什麼很難的事,言盡於此,你可以走了,我還有事要忙,別在我這裏煩。”
葉君爵起身理了理衣襟:“好,我不煩你,我去煩溫言。
也難得你今天能跟我說這麼多了,回頭請你吃飯,你可別不給麵子。”
穆霆琛擺了擺手,像是不耐煩得懶得再說話。
從辦公室出來,葉君爵去了樓下辦公區,走到溫言辦公位旁邊,他拿出了一個精致的首飾盒:“給你的,請你幫個忙。”
溫言正在琢磨設計稿,冷不丁被他嚇了一跳:“哈?
請我幫忙……?
你……你葉君爵什麼時候也會求人了?
還帶禮物的?
那你得先說出來,我看看能不能幫得上,不能白要你的。”
葉君爵靠在辦公桌上狡黠的笑著:“一個小忙,費點唇舌就行,剛剛我去見穆霆琛可沒送禮物,你確定不要先答應幫我?”
溫言掂量了片刻,說道:“那你說吧,我盡力。”
葉君爵歎了口氣:“去幫我跟曲清歌說說,告訴她沒有媽的孩子有多可憐,說得她不想離婚就行了。
我相信你的口才,你去最合適不過。”
溫言頓時反應了過來,笑嘻嘻的說道:“喲喲喲,你也有今天啊?
為了這種事求我?
你不給好處我也幫啊,但是……這種事兒,大部分是看你自己,不能靠外人維持。
說實話,你可能不知道從前清歌有多喜歡你,現在會提離婚,也是被你逼的,你要好好反思一下,實在不行,她從前怎麼對你的,你就怎麼對她,那就是她認為的好。”
葉君爵挑了挑眉:“你說一句話頂穆霆說那一堆了,行了,先謝謝你了,我答應她今晚回去談的,你最好在我回去之前去找她,下午……休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