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司爵未婚妻自居,喬樂很容易就知道了那天將她從司宅趕出去的女人叫文娛,知道她是文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
文娛是風雲人物,所以喬樂稍加打聽,就知道了她所在的學校專業和班級。
喬樂的第一誌願就是文娛所在的那個學校,不過差了兩分,沒能進去。
沒想到文娛這個看起來智商不太夠用的大小姐居然能進這個學校,喬樂嫉妒的同時,又寬慰自己,她一定是靠她家的關係才進去的。
喬樂拿到了文娛那個班的課程表,知道她上午有課,便偷溜進了那間教室,誰知掃了一圈,她根本就沒有看見文娛。
好不容易等到下課,喬樂拉了一個女生問為什麼文娛沒來。
“她呀,十次課有七次都逃了,誰知道現在在哪兒玩呢!”那個女生抱著書,以高人一等的姿態道。
得到答案,喬樂沉默了。
要想再搭上司爵,她肯定不能再製造機會在他麵前刷存在感,不然他肯定會起疑心,這樣的話,唯一的方法就是去找文娛,通過她,再讓司爵記起她這個人。
隻是,文娛現在不在學校,她該去哪裏找她?
與此同時,文娛正守在司爵床邊。
上午她剛到學校,李默就給她打電話來說司爵發燒了,現在在家裏,文娛於是立馬讓司機調轉車頭去了司宅。
司爵現在對醫院很排斥,無論病得多重他都不去醫院,所以李默打電話給家庭醫生,讓他來給司爵看病。
文娛到時,醫生已經給司爵吊好點滴了。
司爵這些日子都在熬夜,免疫力下降,所以一病起來氣勢洶洶,這麼大的一個人,病起來乖乖躺在床上的樣子和一個小孩兒沒什麼區別。
公司還有事,所以文娛來了之後李默就走了。
文娛守在床邊,時不時用手探一探司爵額頭的溫度,時不時看一眼點滴的情況,見他嘴唇幹裂,又給他喂水。
房間裏開了地暖,文娛一番折騰後臉上出了層薄汗,她這才想起外套還沒脫。
她把外套脫了隨意放在一旁的椅背上,然後戳了戳司爵的臉,“看吧,我對你多好,你以後對我也要像我對你這麼好才行。”
床上的人睡著,自然不會回答她的話。
文娛盯著司爵看,目光一寸寸挪移,描摹著他的五官,最後,她的目光停在了他的唇上。
有個念頭迅速出現在她腦海,她舔了下唇,屁股離開座椅,雙手撐在他頭兩側,慢慢俯下身去。
一分米、九厘米、八厘米……
唇與唇之間的距離在不斷縮小,眼見就要碰上,司爵突然蹙起眉,說了一句什麼。
文娛立馬撤身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