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童七伸手摸著脖子下的玉佩說道,“這個不好意思,這個不能看。”童七說完把玉佩往領口一塞那東西被衣服遮住了。
“你幹嘛?”石放看了眼楊羽說道。
“哦,不好意思,請不要介意,我隻是覺得有些眼熟。”楊羽對童七笑道,撇了眼石放沒接他的茬。
楊羽說完,搖了搖頭坐了回去。
“你剛說什麼?”童七問道。
“沒什麼,算了。”楊羽擺了擺手說道。
“你說你看著眼熟,是什麼意思?”童七繼續問道。
“就是他以前也見過的意思。”關曉珊替楊羽答道。
“噠”的一聲,楊羽打了個響指說道:“就是這意思。”
“嗖”的一聲,童七突然閃到楊羽和關曉珊中間,把個關曉珊嚇得往右邊一閃,一把抱住了顧輕舟。
“童七。”石放站了起來。
“姑娘,別害怕,我就問他幾句話。”童七右手搭在楊羽的肩膀上,楊羽不由得一哆嗦。
“你要幹嘛?”石放皺著眉頭說道。
“我就問幾句話。”童七說道。
“把手放下,”林小平指著童七說道。
“嗬嗬嗬,別緊張,小兄弟,沒事,我給你看看這東西。”童七伸手掏出那個玉佩,把身子一蹲,留了半個腦袋在桌麵上,把玉佩放在了桌上。
唐平見了覺得好笑,這人倒有幾分孩子氣,也不太在乎自己形象。
“哦,哦哦,我看看。”楊羽拿起桌上的玉壺仔細看了看。
這東西被童七戴得油光蹭亮的,握在手裏還有點微微的熱度。
楊羽仔細看了看,原來這壺是有嘴的,壺的外圈顏色灰灰的,越向內側顏色越來越淡,到中間壺心的位置,周圍的灰色全都散盡,隻留一圈透明的白色在壺心。
“這是翡翠,冰種的。”楊羽一邊摸著玉壺一邊說道。
“沒錯,冰種。”童七欣賞的看了眼楊羽說道。
壺的外表很光滑,造型是仿古,卻刻意將壺嘴做的很小很小,圓圓的壺身上穿了個孔。
關曉珊見楊羽這麼認真,也把頭往前伸了神,看著他手手裏的東西,一旁的陳珍也盯著楊羽手裏的玉壺。
“好東西,有意把它做成了如意扣的模樣,既有如意扣的外形又雕出了壺的樣子,這工藝非常好,可是有一點。”楊羽摸了摸壺身說道。
“有哪一點?”童七側臉問道。
“這不是以前的工藝,倒像是新的,我見過的那個,沒這麼亮。”楊羽拿著翡翠壺繼續說道。
一隻手伸了過來,楊羽一愣,童七笑道:“謝謝,請給我。”
楊羽把這東西放回童七手裏。
童七起身把翡翠壺放回了圓領裏,起身衝楊羽一拱手笑道:“果然有眼力。”
“沒什麼,看的多了。”楊羽擺了下手笑道。
“敢問你是在哪裏看到那個東西的。”童七問道。
“哦,一個朋友帶了一批東西來,其中就有這個東西,那個沒有你的亮,顏色也不對。”楊羽說道。
“什麼顏色?”童七臉色一變。
“紅色的,我記得,那個東西沒有嘴。”楊羽說道。
“沒有嘴?”童七問道。
“是的,我記得是沒有嘴的,雖然那個沒你這個亮滑,但是那東西不一樣,摸著很舒服,可惜啊……,能看不能用,就在我那放了三天。”楊羽歎了口氣說道。
“是不是那個皮少洋拿來的?”唐平突然插了句嘴。
“對啊,你怎麼知道?”楊羽反問道。
“能拿的出這位老兄感興趣的東西,也隻有皮少洋的背景了。”唐平笑道。
“也不一定啊,其他人也可以拿的,為什麼就是他呢?”陳珍有些不解。
“什麼人拿什麼貨,這個東西肯定是個是非貨?皮少洋本來就是個是非人,他後麵的人肯定非同尋常。
這個東西和這個人,一定和這位老兄的九宗門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不然,他也不會讓你這個陌生人隨便把玩他的貼身寶貝。”唐平不緊不慢的說道,一邊的童七抬眼看了下唐平。
“這位老兄,您說是麼?”唐平說完衝童七一笑。
“以物猜人啊唐平,不錯啊。”石放笑道。
“嗬嗬,你這裏果然有些人物,也難怪。”童七自嘲的笑了笑,對唐平說道:“謝謝了,皮少洋是麼?”
“應該是的,”唐平笑道。
“什麼應該是他,根本就是他拿來的,這票貨裏就有那玩意兒。”楊羽拿起裝花生米的袋子,伸手在裏麵掏出最後一粒,往嘴裏一放說道。
“啪”,童七不知使了什麼手法,居然從衣服裏又掏出一包東西往桌上一放。
楊羽回頭一看,又是一袋花生米,一邊的關曉珊看的莫名其妙,上下打量了下童七。
見他就穿了一條大褲衩,那還是石放去市場批發來的,身上一件貼身白短袖,不禁納悶他哪來的地方藏這包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