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一進石放家裏,就什麼都想起來了,那天,他來過。
沙發上坐著身穿一黑一白的兩個青年,見了周五點了點了頭。
廚房裏一個大姑娘在那忙前忙後的,身邊還跟著個方臉形的高個小夥。
小夥子人倒是挺帥的,就是鼻孔太大,像是長了一副雙鼻孔,鼻孔裏麵還套著一個鼻孔。
“石頭,你這裏挺熱鬧的。”周五看了看說道。
“怎麼樣,周五,有什麼事。”石放笑道。
“你錢都給我打過來了,你說我有什麼事?”周五笑道。
“幹嘛?你還欠多少?”石放說道。
“我想問問你,你這裏要不要幫手。”周五說道。
“要啊,”石放說完,看了眼周五,發現他身上有點黑氣。
“我不打算走了,就準備跟你混了。”周五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說道。
“嗬嗬,別急,先吃飯。”石放拍了拍周五,發現周伍腦後那股黑氣又沒了。
黑娃變得青年笑了笑:“石哥,你這朋友氣色不太好啊,是不是趕路過來沒有休息好吧?”
“還好還好,不辛苦,沒什麼事。”周五擺了擺手笑道。
“石哥,我剛給你那院子裏的桂花鬆了鬆土,你過來看看,眼瞅著馬上開花,可別耽誤了。”黑娃對石放笑道。
“什麼花,桂花?你啥時候種的?你們早有預謀?”白龍變的白衣青年在一旁接口道。
石放聽黑娃話裏有話,接茬說道:“可不是麼,這院子裏就缺點桂花香,走,去看看。”說完他轉臉周伍說道:“兄弟,你先坐坐,這位姓白,你跟他聊聊,我一會就來。”
“好的,你先忙,不急。”周伍笑道。
“小黑,鬆了土你也不早說,看看去。”石放起身拍了下黑娃。
黑娃出了房門,一進小院就對石放小聲說道:“這人不對勁。”
“嗯,我看到了。”石放說道。
“那氣味不對,不像是摩羅,比摩羅來的更陰冷。”黑娃說道。
“不是摩羅?那會是誰?”石放問道。
“白靈讓我給你下藥。”黑娃說道。
“哦?什麼藥?”石放問道。
“碧塵珠。”黑娃說道。
“這名字好仙氣啊?”石放聽了笑道。
“你跟我說句實話。”黑娃說道。
“什麼實話?”石放問道。
“你那五行訣,是吃了如意果之前就會,還是吃了如意果之後才會的?”黑娃問道。
“之前。”石放笑道。
“嗯,知道了,謝謝。”黑娃一本正經的看著石放。
“你想問我師承?”石放反問道。
“不想。”黑娃說道。
“那你問我這個幹嘛?”石放問道。
“你隻需要告訴我前後就行。”黑娃說道。
“這說明什麼?”石放問道。
“說明你信任我。”黑娃說道。
“我答應過師傅,永不提他的名字,別人要問,就說天生悟性,自學成才。”石放看著黑娃,鄭重的說道。
“幹嘛啊?我隨便問問。”黑娃說道。
“你是有些吃不準?”石放問道。
“有點。”黑娃皺了皺眉說道。
“哪一點?”石放說道。
“彌羅借浩天的勢封了我個空官兒,擺明了挑撥離間,這套已經上了,我是擔心白靈後麵那位,還有那個什麼破夢。”黑娃說道。
“你懷疑我這朋友,會是他們其中之一?”石放問道。
“不是懷疑,是根本就是,所以我要確定你信不信我的話。”黑娃說道。
“我信你。”石放笑道。
“你那朋友個子雖小,但眉開眼闊,骨硬聲堅,不像是個背後整人的主,倒是眼神裏有些猶疑,他看你時都隻是一晃而過,像是心裏虧著什麼,我覺得……”,黑娃說道這停了下來。
“什麼?”石放問道。
“他恐怕是受人要挾,不得已為之,來這就是探你的信兒的。”黑娃說道。
“有這個可能,不然我也不出來了。”石放看了眼院子外的小路說道,路上安安靜靜的,沒有什麼人來往。
“這麼個小販,能有什麼把柄被要挾,無非家裏人被恐嚇了再給他些好處,說不定他家裏頭已經被綁了,這一來可以逼他就犯,二來好讓咱們投鼠忌器。”黑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