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玨說的有道理,蘇錦若砸了砸嘴,她不懂這些,聽著就有些犯困。
看著麵前的小女人哈欠連天的樣子,南宮玨微微一笑,把人抱起來就往鳳儀宮裏走去。
連國有戰事,南嶼有來訪,一時之間南宮玨和白辰都忙得不可開交,蘇錦若和慕蘭芝倒是閑了下來,兩人幾乎每日湊作一處,研究些新鮮的小玩意兒。
“嘶……”
慕蘭芝再一次被針紮破了手,看著指尖上冒出的小小血珠委屈地癟了癟嘴,“繡個荷包怎麼這麼難啊,比用大刀在石頭上雕花都難。”
聽了她的對比,蘇錦若沉默了一瞬間,看著她手上拿著的線走的七扭八歪的荷包,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
“你還笑我,”慕蘭芝氣呼呼的把荷包放到一旁,“不繡了不繡了,我看我還是拿刀削石頭送給白辰吧。”
說著,她側頭看了一眼蘇錦若手中的荷包,走線工整,圖案已經繡出了一個雛形,忍不住羨慕地看著她。
“小若,你是什麼時候學會鏽這東西的?為什麼你就能繡這麼好看?”
蘇錦若張口就要回答,卻忽然又有一些茫然,她是什麼時候學會的來著?
想了半天,蘇錦若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但就是一拿到這樣東西,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意識到自己差點勾起她過去的回憶,慕蘭芝滿頭冷汗,連忙拿起一旁自己的荷包轉移蘇錦若的注意力,“這東西其實繡起來也挺有趣的,這裏怎麼繡?”
足足繡了兩天,慕蘭芝的荷包終於繡好了,隻是上麵繡的一雙鴛鴦歪歪扭扭的,就好像中了毒一樣,勉強能看出是兩隻鳥。
慕蘭芝扭扭捏捏的把荷包送給白辰,然而白辰卻是隻看了一眼眼睛就亮了起來,當即把玉佩摘下來,把這個醜荷包換了上去,他的舉動讓慕蘭芝高興了好幾天。
雖然不擅長針線,但慕蘭芝在棋藝方麵有一手,在跟蘇錦若學會了繡荷包之後,便拉著蘇錦若一起下棋。
棋如其人,慕蘭芝的棋法極為豪邁激進,蘇錦若則相比起來溫和一些,兩人對陣,常常是蘇錦若輸的個片甲不留,鬱悶至極。
南宮玨百忙之中終於抽出空來一次鳳儀宮,剛一走進門就被蘇錦若拉到了桌前,打開了棋盤,摩拳擦掌。
“來來來,陪我下一盤棋,我就不信我贏不了慕蘭芝,還贏不了你。”
南宮玨忍俊不禁,輕咳了兩聲,擺好了自己的棋子,“那就請皇後多多指教了。”
春香在一旁不忍心的別開了眼睛,她實在是不好開口告訴蘇錦若,皇上的棋藝早在還是東廠廠公的時候就已經很難找到敵手了,而皇後娘娘不過是學了幾天的菜鳥……
然而眼見著這兩人開始對弈,居然是殺的有來有回,棋局十分激烈。
南宮玨十分清楚怎樣下才能讓她高興,雖說是在讓著,卻也沒有一味的退讓,讓一旁默默圍觀的春香歎為觀止。
也就是娘娘一心沉浸在棋局之中,若是她抬頭看一看,定會撞進皇上眼中無盡的寵溺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