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轉皮椅上那人將雪茄按在座椅上的煙灰缸上,繼續問道:“這是第幾天了?”
“第三天了。”
“三天了,三天了!”旋轉皮椅上的那人轉過身來,冷冷盯著那個向自己彙報的人,笑著問道:“你說我養你們有什麼用?”
之前向座椅上彙報的人聞言,連忙單膝跪地,惶恐道:“屬下知錯!”
“起來吧!”皮椅上,那人緩緩起身走到監視視頻邊上,兩手負在身後,輕聲說道:“知錯有什麼用?要改!改了就要改好,改好之後還得避免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是!”
“確定那個被帶走的年輕人沒在那堆屍體當中吧?”
“屬下確定!而且,現場血液化驗都能一一對應,並沒有出現其他血液。”
那人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緩緩說道:“現場地麵是一堆子彈殼,一個是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打穿了腦袋,一個是直接腦袋都沒了,還有一堆被子彈打死的外國雇傭兵,至於最後那個,化驗結果顯示什麼?心肌梗死造成的死亡。還有那塊牆壁上一段話,‘宗師不可辱’好一個宗師不可辱!”
“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那個所謂的宗師!”
“是!”
……
另外一邊,一座漂流在海麵中央的遊艇上,一個敞開滿是胸毛的胸膛,金發碧眼高鼻梁的白人正左擁右抱兩個身材火辣的白人美女;兩個美女一個端著一隻裝了半杯紅酒的高腳杯,一個則是依附在那白人身上,手裏提著一串葡萄,另隻手則是摘下一顆正準備往白人男子嘴裏送去。
“聽說,斯蒂爾已經死了?屍體還被華夏國的警方給收走了?”白人男子吐出幾顆葡萄籽,笑著說道:“我的上帝,連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我還能指望他什麼?你們說呢?我的寶貝!”
白人男子一把摟過右手邊的女子,在她胸口狠狠吸了一口,隨後說道:“你真是個魔人的小妖精!”
那女子發出一陣嬌笑,隨後又摘下一枚葡萄先是含在自己口中,隨後對著那白人男子吻去,將口中的葡萄送到白人男子口中。
男子很是享受,一隻極不安分的手不斷在女人身上遊走;至於男人身前,則是站著兩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黑人保鏢,那保鏢外則是站著一個瘦瘦高高戴著眼鏡的華夏人。
“瓦奧萊特先生。”華夏人鬆了鬆自己的領帶,隨後嚴肅地說道:“我希望您能正視這件事情,斯蒂爾先生他可是惹怒了宗師級的人物,要知道,我華夏國的宗師可不是常人能夠比擬的!”
“宗師?哦吼!”白人男子仿佛聽到了什麼荒誕的笑話一般:“李,我不得不跟你說,現在已經是科技的時代,拳頭和冷兵器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過去了,你知道嗎?至於那個什麼宗師,他能抗住普通的子彈,難道還能抗住特質步槍的子彈?”
白人男子對著自己邊上那位黑人保鏢眼神示意一下,隻見那保鏢從懷裏掏出一把銀色手槍,隨後走到船頭欄杆處,對著下麵破冰錐開了一槍,開槍聲音倒是不大,但是子彈與船頭破冰錐的撞擊聲卻是極為刺耳。
“李,你可以看看,看看吧!看看那個船頭,這船頭上麵鋪著一層五公分厚的鋼板就算了,是扛不住我的子彈的。但是,船頭下麵的破冰錐你是知道的,那是純鋼!這把槍能夠把破冰錐打個窟窿!你若是不信現在就可以去看看!”白人男子仿佛在說著什麼特別讓他驕傲的事情,隨後對著那華夏男子示意道:“真的,你應該看看!”
那名姓李的華夏人將信將疑走到船頭,朝著下麵看去,隻見那個時而沉入水下時而浮出水麵的破冰錐真的被打出一個窟窿!姓李的華夏人不禁吸了一口冷氣,這種子彈即便是大宗師也未必能夠抵擋吧?他可不相信那些所謂的護體罡氣能比這破冰錐還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