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您是不是對無憂姐有什麼誤會?能在一招之內把我放倒的人,能溫婉嫻靜?換了男裝帶我來這裏,能知書達理?”拓跋宏飛的腦容量本來就小,所以實在是不能理解,也想象不到,梵音的眼睛,到底是什麼時候瞎了的?
“我說她是什麼樣的人,她就是什麼樣的人,拓跋宏飛我警告你,憂兒是我的,你給我離她遠點!”
梵音說著,還朝著拓跋宏飛做了一個凶狠的眼神。
這個事情可不能答應!
“無憂姐還是我姐呢,我為什麼要離她遠點啊?”拓跋宏飛據理力爭。
梵音磨牙謔謔:“你都二十好幾的人了,叫我們家憂兒姐姐,你也不害臊,挺大個個頭,被人一招放倒,你還有臉說?”
“你自己不也是打不過她?”拓跋宏飛喃喃的念了一句,眼看著梵音的表情越發猙獰,轉身就跑。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這還差不多。
梵音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進了房間,看著床上的岑月,微微蹙眉:“怎麼弄的這麼狼狽?”
岑月也是不好意思的很:“是屬下輕敵了,本來以為魔尊不在,那萬毒穀也好闖一些,卻沒有想到,竟然弄成這副樣子。”
“可找到古籍了嗎?”梵音皺了皺眉毛,目光灼灼的看著岑月。
岑月搖了搖頭:“屬下上上下下仔細搜過了,沒有。”
不可能。
若不是在玉祁那裏,還能在哪呢?
那本藏著天下興亡的古籍,到底在哪裏啊?
“還疼嗎?”梵音皺了皺眉毛:“若是你父親知道你這個樣子隻怕是會怪我的,你還是回家去吧?好歹也是大將軍唯一的兒子,可別斷了香火才是。”
岑月搖頭:“國師放心吧,屬下沒事,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好回去的,等傷好了再說吧。”
“我記得,你有個妹妹,今年十七歲了,是不是?”梵音的眼珠子轉了轉,賊兮兮的看著岑月。
一般情況下,梵音這個表情,那就是沒什麼好事情的。
所以,岑月下意識戒備的看著梵音:“是有一個妹妹,國師你要做什麼?”
“你覺得拓跋宏飛怎麼樣?給你做妹夫,好不好?”梵音湊上前去,直直的看著岑月。
不好!
岑月下意識的搖頭:“國師美意屬下心領了,隻是妹妹已經是許了人家了!”
說這話的時候岑月還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梵音。
沒錯,他家小妹岑靈兒,今年十七歲,正值妙齡,可是偏偏在十二歲那年,見了梵音一麵之後,就再也忘不掉了。
當時梵音跟莫無憂定親的時候,他家妹子還傷心了好一段時間,哭的死去活來的呢。
這份情誼,梵音自然是不知道的。
所以也不知道岑月這表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真是可惜了,你家靈兒長得還是很水靈的,跟拓跋宏飛也算是門當戶對啊!實在是好親事啊!”
梵音那個樣子是真的很可惜這件事的樣子。
看著梵音這個樣子岑月皺了皺眉毛:“國師,這些都是小事,這一次屬下去萬毒穀,發現那裏,有些蹊蹺。”
“萬毒穀本來就有蹊蹺,你說的是什麼蹊蹺啊?”梵音漫不經心,淡淡的問了一句,心裏還盤算著,怎麼能給拓跋宏飛找個媳婦才好。
岑月咳嗽了一聲,有些虛弱的開口:“國師,萬毒穀有一批毒人,牙如惡狼,指甲鋒利,都被圈禁在一個小峽穀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