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飛是大統領,自然是逃不了幹係的,皇帝也是真的生氣,下令重大五十大板,回去等著,沒有聖旨,就不能來宮裏當差。
這基本上就算是貶了,所以拓跋宏飛也是無辜的很了。
他現在就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昨天晚上他可是親自去巡邏的,可是卻沒有想到竟然還是出了這種事情。
這世上能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拓跋宏飛實在是想不到是誰。
五十大板打下來皮開肉綻的,拓跋宏飛也顧不上思考了,哼哼唧唧的被抬了回去。
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莫無憂也是愣了一下。
這皇帝怎麼回事?
明明早就知道的事情,怎麼還罰得這麼重啊?
怒從何來啊?
莫無憂拿著自己的配置的雲南白藥,直接奔著拓跋宏飛的家裏走去。
拓跋宏飛是個孤兒,自幼習武,所以家裏除了自己也沒有什麼其他人。
看著大塊頭一個人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莫無憂有那麼一瞬間有些心軟了。
“很疼嗎?”
莫無憂哼了一聲,走上前去:“給我看看。”
“無憂姐?”
拓跋宏飛看見莫無憂進來先是驚了一下,隨後急忙躲開:“嗷嗷!”
這一動作不小心牽扯了身上的傷口疼的齜牙咧嘴的。
“活該。”
莫無憂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可是卻悄悄地紅了眼睛:“皇上為什麼打你?”
“是我自己的錯。”
拓跋宏飛歎了口氣,趴在那裏,悶悶地說道:“自從四國使臣進京以來,我就每天都很勤勉,基本上每天都是親力親為的,可是沒有想到饒是如此,還是有了刺殺的事情。”
說到後麵的時候,拓跋宏飛有些委委屈屈的:“到底是什麼人,能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玲瓏國君呢?除去我帶領的護衛,還有他本人的暗衛呢!怎麼會如此呢?”
“給我看看你的傷。”
莫無憂歎了口氣,自己到底還是連累了這個大塊頭。
“不……不用了!”
拓跋宏飛本來隻覺得納悶的很,可是現在卻是悄悄地紅了臉。
受傷的地方實在是太過私密了,他還真不好意思給莫無憂看。
莫無憂都不用問就知道這廝在想些什麼,直接給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是大夫,大夫的眼裏隻有病人沒有男女,我帶了自製的金瘡藥,我給你換上。”
拓跋宏飛的皮很厚,可是偏偏臉皮很薄,可憐巴巴的看著莫無憂:“無憂姐,我還沒娶媳婦呢。”
這事兒跟娶媳婦有什麼關係啊?
莫無憂愣了一下,隨後很緊張的看著拓跋宏飛:“他們打你那裏了?”
“那裏?哪裏啊?”
拓跋宏飛也是愣了一下。
他是不是傻?
莫無憂也顧不上多問,直接掀開了拓跋宏飛的被子。
拓跋宏飛沒受傷的時候就不是莫無憂的對手,現在受了傷就更不是莫無憂的對手了,隻能是把臉埋到了枕頭裏,完了完了,太丟人了。
莫無憂倒是沒想太多,隻是心裏暗罵皇帝狠心。
這皮開肉綻慘不忍睹的,沒有三四個月,估計是下不了床的吧?
“皇上還說其他的了嗎?”
莫無憂輕輕地給拓跋宏飛上藥,溫柔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