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洋老弟不用謙虛,我看得出來你是個人才,隻要敢打敢拚,在加上我從旁輔佐,成為儲君應該並不難。”拓跋天青笑道。

“王爺這話,可不能外傳出去,要知道,外人幹涉龍國皇族之事,那是大忌!”江朝天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在座的都是自己人,又豈會外傳?”

拓跋天青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就是不知江先生與子洋老弟,是個什麼樣的想法,有沒有與本王合作的心思?”

“合作即是交易,不知道王爺有什麼條件?”江朝天反問。

“好!夠爽快!”

拓跋天青自倒一杯酒,跟著一飲而盡:“我的條件很簡單,我幫你們奪得儲君之位,而你們,也需幫我坐上半月國君主的寶座!”

“什麼?!”

此話一出,黃子洋頓時嚇了一跳。

拓跋天青雖然是皇親國戚,但按照半月國的製度律法,是沒有資格做君主的,至多,隻能做個王爺。

新舊君主的交替,都是父子交接,子承父業。

拓跋天青要坐上君主之位,隻有一個選擇,謀朝篡位!

這種事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失敗,那就是誅九族的罪責,沒有任何退路可言。

本身,外國人員,幹涉他國內政,就已經是犯了大忌。

而插手皇族之事,乃至謀朝篡位的話,萬一被暴露,那將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作為一個皇子,連儲君都不是的他,遠遠還沒到能與整個半月國皇族抗衡的地步。

所以,當聽到拓跋天青的話時,他反應才會這麼大。

不隻是他,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拓跋天青的心腹將領們。

聽到此言後,一個個都是呆立當場,麵麵相覷。

這種事豈可輕易示人?一旦被泄露,那還不是死路一條?在場所有人當中,此刻唯一還能保持鎮定的,也就是江朝天了。

事實上,但拓跋天青說出,扶持黃子洋坐上儲君之位那句話後,他便有了相應的心理準備。

像拓跋天青這種人,絕不會幹賠本的買賣。

投資一塊出去,那就要收回來一百塊。

他之前還有些奇怪,為什麼拓跋天青在找到證人之後,沒有苦苦相逼,借機發難,甚至還一刀將其殺了。

搞了半天,對方原來是打著這麼一個主意。

這是典型的恩威並施,要讓他們就範。

這要是上了拓跋天青這條賊船,那就相當於與整個半月國為敵。

拓跋天青雖然本身勢力不小,但其本人喜怒無常,讓人難以信任,且不說能不能成功,即便能行,最後功成之後,也難保對方不會過河拆橋。

而且,雙方的付出,根本不成正比。

這場所謂的交易與合作,從一開始就不公平。

“子洋老弟,不必太過驚訝,身為男兒,應該誌在四方,一統天下。”

拓跋天青站起身,十分豪邁的道:“這王爺的身份當久了,實在是沒意思,所以,我打算坐一坐那至高之位,看看一國之君,會不會更有趣一些?當然,在此之前,我還需要向子洋老弟你這種,誌同道合之人輔佐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