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隻需擋住三招即可,並不意味著,他需要用自己的肉身來硬抗。
借助防具什麼的,才能更安全,更保險,更加有勝率。
於是乎,他開始在演武場內挑選各種各樣能穿上身的防具。
之前拓跋淺淺送了他一套護身軟甲,在原有基礎上,他又挑了一身輕甲穿上。
穿上輕甲後,他又強行給自己罩了一套,更寬更後更龐大的重甲。
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防禦得可謂是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防禦是有了,不過行動方麵,就顯得格外笨重。
基本不存在閃避的可能性了,就是麵對麵硬抗。
經過了軟甲,輕甲,外加重甲之後,黃子洋似乎還覺得不保險,又一左一右,分別舉起了一塊厚厚的盾牌,擋在了身前。
光是體外的防禦,就足足堆疊了五層!
這一幕,不光是遠遠觀戰的女武將,看得目瞪口呆。
就連一向心理素質驚人的江朝天,也是一臉愕然。
“哈哈哈……我準備好了,來吧!”
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黃子洋,傲然的站在正中央。
說話之間,還用手中的兩麵盾牌,互相敲擊了一下,以作挑釁。
“你……是認真的嗎?”
拓跋淺淺一臉古怪的,看著那藏在鐵殼中的男人,嘴角都開始無意識的抽搐起來。
對方這舉動,到底是反應過度?還是膽小怕死?
“當然了!咱們的賭約,又沒說不能穿防具。”黃子洋理直氣壯的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拓跋淺淺咧了咧嘴,二話不說,腳步猛地一踏之間,整個人已如炮彈般向前彈射而去。
宗師之強,又豈是一般武者可以體味的?
即便隻是三層力道,她也有足夠的自信,將黃子洋擊倒。
“第一招!”
衝至黃子洋身前,拓跋淺淺猛地一掌拍出。
“碰!”
一聲爆響,黃子洋最外麵的重甲,當場被打得凹陷下去,一個深深的掌印,憑空浮現。
與此同時,其整個人仿佛被卡車撞到一般,當場倒飛十餘米遠,跟著重重摔落在地,砸碎幾塊地板。
整個過程中,他甚至連舉盾格擋的動作,都做不出來。
一來是因為本身太過笨重,二來,是拓跋淺淺出手實在太快。
“哼!真是不自量力!我家小姐可是武道宗師,哪是穿幾層護甲就能輕易阻擋的?”
看到黃子洋倒地,遠處的女武將不禁冷冷一笑。
雖然護甲擋住了大部分正麵的衝擊力,但有部分內勁,卻能透過護甲,直接作用在肉身上。
而這部分內勁,足夠這隻弱雞狠狠的喝一壺了。
“這才一招就不行了?真是沒意思。”
拓跋淺淺搖搖頭,顯得有些鄙夷。
眼前人,似乎比她預料中的還要弱。
“哎呦呦……我說長公主殿下,你這一掌也太狠了吧?我差點踹不過氣來!”
伴隨著一聲哀嚎,地上的黃子洋,又掙紮著,以極為笨重姿勢,又重新站了起來。
雖然看上去有些滑稽,不過至少抗住了第一招。
“哦?這還能站起來,看不出你挺抗揍的嘛。”拓跋淺淺有點意外。